“这个人才是万恶之源头,你只收买各大社,根本不当用,有人不怕事情大,你也不可能买所有人,他若是纠集起许多人来,你压都压不住。明天,看你找谁哭。”
嘉培看他被说动,即笑问,“你说怎么办?”
谢景仁权衡利弊后,从善如流答,“嘉培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方才不知是谁骂我浑小子。”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嘉培走出去又返回来,“对了,你该去见一见他,以胜利者的姿态,向他示威。”
谢景仁摆手,“得了吧,你小心些,别把人弄死了。”
英辉换过衣服,即出门去。津平追出来,拽住英辉胳膊,厉声责问,“你去哪里?”
英辉被他扯住,着恼十分,“吕津平,你又浑闹什么!”
“我浑闹?你从来都拿出一副高高在上样子责我胡闹,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津平冷笑,“神女,你什么时候能从神坛下来?与我心平气和谈一谈,”
“谈?谈什么?”英辉反问道,又站得端正,“你说,洗耳恭听。”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英辉不明白了,“你不是要说,我让你说啊!”
明远走过来,笑着问,“小夫妻俩在做什么?”
“没有什么。”英辉转身走开,又问道,“哥,不是说你们先去令家?”
“回来捡直方的球。”
“我有事出去一趟,稍后直接去令家同你们汇合。”
老婆去会野男人,津平顾不得哥哥在旁,吼道,“你站住!”
英辉并不理他,本要追上去,奈何被明远死死拽住。
英辉上了车,即行离开。谈?婚内出轨多少次,现在要来谈一谈?吕津平,你还真是不折不扣的笑话。
明远扯住津平,“我有话同你说。”
津平急急要去追英辉,“哥,等一等,等我回来我们再谈。”
等英辉开车离开,明远才松开他,责问道,“你着人跟踪英辉?”
津平不知这是何意,只忙忙摆手澄清,“不不不,哥,怎么可能!”
“你等一等,” 明远转去房后,不一时揪出被五花大绑的一个人,“那这个人是怎么一回事?这个人来找你,又拿着英辉的手机,”明远拿过那人手里的相机,“这机子里面颇多英辉照片。”
那侦探嘴巴被堵住,身体受强制,只一个劲儿巴望着津平。
津平看被人赃并获,心中直骂那侦探笨蛋,又去瞪那侦探,可瞪死他也无济于事,只得同明远赔笑脸,做孙子,“哥,我们进房间去说,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就在这里讲。”明远面色不善,“这是你们夫妻事情,我是外人,本不该插手,但津平,你这次太过分。”
“哥,这次是我不对,我被嫉妒冲昏头脑,但你误会,”津平指天起誓,“跟踪的并不是英辉,我哪里有那个胆子,你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气,如果发觉被我跟踪,不同我离婚才怪,我并不敢冒那个风险。”
津平看明远容色稍霁,又去撕那侦探口上胶带,“不信你问他。”
那侦探终得解脱,点头如捣蒜,“是是是,吕先生着我们跟踪的那人是赵景,并不是吕太太。”
明远疑惑,“赵景,赵景又是谁?”
英辉赶到医院去。
出了电梯,碰到方才接待的那一位护士。那是个热心肠的人,大家不过一面之交,看见英辉即笑yinyin打招呼,“来了?”
英辉答是,迎上去问,“他有没有醒?”
“医生不是同你说,要到明日早间,”又宽慰她,“莫着急,并不是大事,待明早醒过来,保管还你一个生龙活虎的夫君。”
英辉忙忙摆手澄清,“不不不,我们不是夫妻,只是朋友!”
“我错了,我错了,”闻言,那护士却没有觉得尴尬,连掬手讨饶都是笑声朗朗,“我以为你有新人。”
“新人?什么新人?”
“自是和旧人比较得出,”那护士旦旦,“确是我错了,你们夫妇若是各自有新人,我绝不再相信爱情!”
你能否想象一位同你讲爱情的老妇人。这位妇人,年轻时候大抵也无限风光,只是而今已失去青春年华。可是,谁人能够让青春永驻?
英辉更加疑惑,没空去笑,只问,“什么新人旧人?”
“你忘记我?”那护士指一指自己,又在令珠跟前转过几个圈,“你真的忘记我?我们当年还说要定娃娃亲。”
看着那人的样貌虽仍陌生,但在这家医院说起娃娃亲的,英辉却记得。她猛地醒过来,忙拉着那护士的手说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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