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
阿宁迷蒙地望着我。
我摸了摸脑袋,觉得路灯有点晃:“爱情什么的也不要想了,我只想快点结婚,”打了个酒嗝,“他不要拦着我结婚,就好了。”
脑袋晕得厉害,我努力睁大眼睛,眼前这个,是不是一双脚、两根人腿?
……
头要炸了,太阳xue嗡嗡作响,我扯住自己的头发,天哪,可不可以不要这颗脑袋?
“醒了?”懒懒的声音钻进耳朵。
我翻身,睁眼成一条缝,房间很昏暗,只有电脑的光幽幽地亮着,依稀可以看见男人盘腿而坐的身影,电脑正放在他膝盖上。
“怎么是你?”
“不然你希望是谁?”江佑容敲着键盘,声音不大,规律得有点像催眠曲。
我摸了摸脑袋:“我的意思是,为什么我会在你这里?”还在你的床上……
“正好碰上了,我还以为是两个女鬼坐在那里,想着邂逅冷艳女鬼也很香艳,就过去看了看。”
额~
“现在几点了?”我闭眼。
“凌晨,四点。”
“你怎么不睡?”我继续闭着眼,感觉脑袋越发昏沉。
“怎么睡,和你一起?”他的语调带着上扬的味道。
“你可以送我去客房。”
“你朋友在那里。”
“我和她,可以,一起睡的。”
“我不习惯看两个女人睡在一起,影响不好。”
意识开始模糊,声音也渐渐远去,最后只隐隐约约听到:“睡相可真差,还流口水,诶……”
再次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我半趴在床上,手里抓着一条裤子。
一条裤子意味着什么?
我趴在床上,望着手里的裤子,愁肠百结,那个什么“断袖”的故事怎么讲的来着?两男睡在一起,一男压倒二男的袖子,二男要起身却不忍心吵醒一男,故而断袖……
那我抓着一条裤子意味着什么?
是抓着他的裤子不肯放,还是抓着他的裤子往下扒?
五雷轰顶……
梦游一样地起床,在屋里转了一圈,没人,桌上有两张纸条,一张陌生字迹“谢了”,应该是阿宁,我想了想,觉得她大概是在感谢江佑容。
还有一张是江佑容留的:“早饭在冰箱里,醒了给我打电话,我让美珍送你回家。”
我抓了抓头发,想起床上的那条裤子,决定当自己没有看到过纸条,刷牙,洗脸,吃早饭,出门,完毕。
6陈静,前女友?
这个令我蛋疼的圣诞节带给了我一个朋友,阿宁。说起来,我的人缘一直都不算太好,总结原因,可能是因为在江佑容这个发光体身边呆了太久,习惯性地把自己当成了隐形人,连自己都把自己当成隐形人,就别提别人了。
和阿宁熟了之后才发现她根本就不是那种冰山美人,相反地,她八卦的很,也许,她在陌生人面前表现地太冷艳,话说的少,所以到熟人面前就忍不住要滔滔不绝。
比如说,她现在正约我去上wc,好吧,这是学校的风气,不是只有学生才会搭伴上wc,其实老师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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