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坐针毡。再就是即使这些人没有进来,我也总感觉到两道火辣辣的目光定在我头上,那个强度,让我有种头皮即将在下一刻焦掉的感觉。
按了按有点发疼的太阳xue,我垂着头暗暗思忖,是不是可以来个突然袭击,出其不意地一抬头,说不定就能对上他注视我的目光。
说不定,就能得到我一直想要的答案。
“喜喜,你过来一下。”男人磁性低沉的声音。
我茫然抬头,好吧,果然对上了他注视的目光,只是,他刚刚是在叫我吧。
我站起来,走过去,停在距离他两米的地方。
“走过来一点。”他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了。
我忍着因靠近他而产生的头晕,不情不愿地朝他走去。
他似乎对我磨磨蹭蹭的行为仍有不满,却再没说什么,而是指着桌上的东西道:“你这个文件翻译得有问题,很多专业用语都出现了错误,语法有许多不老道的地方,整个寓意也不通顺。”
那是我刚刚给他的一份文件的英文翻译,这年头当小秘容易么,会数理化还不成,还得能说几句鸟语——当然,我不是专业秘书,这翻译,我都是谷歌出来的。
于是,我很老实地回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英文不行,这都是网上查的。”
他瞅了我一眼,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眼里似乎有了些笑意:“你坐到这里,看,这个词应该这样翻译……这个句子的顺序可以这样一改……”
我撑着脑袋,看着他的侧脸发呆,心说他叫我过来的意义到底何在呢,说待敌,还是完全是他自己在那头自说自话,自己改么。
大概是我太久没动静,他停下手里的笔,扭头看我一眼,就瞧见了我呆滞的小眼神。
长叹一声,他将笔一丢:“算了,时间不早,吃饭吧。”说着就拿起电话,对着那头报了一堆菜名,然后瞅我一眼,补了一句:“买一袋青苹果,要那种酸的。”
看吧,我这秘书成佛爷了,总经理还得亲自叫饭,还得给秘书叫饭……
午饭很丰盛,我的胃口也很不错,特别是对他叫人买来的请苹果很感兴趣,酸溜溜、脆生生,苹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吃!
当然,这是在吃完饭之后,吃饭时,我胃口大开地对着红烧rou直流口水,可翻了翻里面的rou快,瘦rou和肥rou都连在一起。我以前是爱吃肥rou的,可今天不知怎么的,一看那油光光的色泽就觉得腻味,嘴馋瘦rou的滋味,又想对肥rou敬而远之。
我只好对着那盘rou干流口水。
江佑容夹起一块rou,一口咬掉上头的肥rou,将剩下的熟rou丢到了我碗里。
我呆若木鸡。
他挑眉:“怎么,你还真嫌我脏了。”
我口不能言。
他哼了一声:“虽然你在外头极力撇清我俩的关系,但事实摆在那里,我俩就是夫妻,同吃一块rou也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
我低头,将碗里的rou放进嘴里慢慢地爵,如果眼前没有一瞬间划过林喜乐那个气球一样的肚子,我会将这块rou当做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rou。
下午有会议,江佑容抹了嘴急急忙忙往外赶,临出门前想了想,回头对我说:“你也一起来,等会做个会议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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