塘先给人送回了白家之后去布庄会合,自己则先回布庄。
柳少谦和白瑾衣做事还是很有效率的,等她回去时候,马车停在后院,里面已经装满了一车,这需要先送去朱少君处的,只等她回来看一眼了。
水笙完全信任他们,也不想多说,只跟白瑾衣一起坐上了马车。
白瑾衣就多次劝说过她,叫她为人柔软一些,不要太过于倔强,否则商场上只能吃亏,好比这次染布,常三偷秘方一事,她若不是这般激烈行为刺激得市场失常,恐怕也不会引来朱少君。
既然已经引来了贵人,则应顺应天意,归于官染。在这个时代有官庇佑再好不过,水笙却是不愿,差点引来大祸。幸亏她想通了,没有一意孤行毁了白家。
他一直强调的是,做人必须能屈能伸。
水笙空有小聪明,若不磨平棱角,生意难做。不过他又说总会在身边帮助她,夫妻互补,日子也会红火起来的。
她全都记在心里,听了他的话掩去光芒,只说这些布是布庄几个人一起研究出来的,朱少君诧异的目光只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会儿,之后白瑾衣留下来商议接手布庄转入官染的事宜,她听着无聊,也想让自己彻底在这小王爷的脑袋里消失,就告罪先行离开了。
白瑾衣怕这个小王爷对她产生别的什么意思,他明确的表示作为丈夫很担心,水笙当时只当笑话,可一想和这贵人时刻保持距离是必要的,这才在将布送到之后提出离开,果然,朱少君再没有留她。
她既是松了口气又很失落,其实她不是没良心的人,白家三番五次救她,除了骗她成亲之外,几乎就是她的恩人兼再生父母,和白瑾玉白瑾衣,现在她也认了,所以她不想坑人家。白家布庄先是白瑾衣的产业,当初自己要了来是想要利用布庄发迹致富并且离开白家的,可是到最后,终究是离不开白家,她也不想这样占人家的产业。
她是想给布庄还给白瑾衣,但那是等她有了自己的落脚地之后的打算,就在这时候白瑾衣保护着她不想她过去出头,却让她有了异样的感觉,她想有自己的属于姓水的家,水笙知道白瑾衣对她的心意,没有他意,可是她心里就是不好受,就是觉得自己没有归属感。
这种感觉让她心里很难受,水笙开始想念自己的爸爸妈妈,她不想哭,但是很想在他们怀里扭上一扭。她的记忆开始倒退,从她穿越过来开始,到和白瑾衣圆房,她走着走着,不由自主地竟然走到了白家货店,等站在了门口,这才缓过神来。
她不想被白瑾玉看见自己这个样子,掉头就走,水笙情绪低落,走了两步心里难受就停在了一个卖首饰的摊位前面。她装作看东西的样子,慢慢的移动着步子。
旁边是个卖泥偶的,她瞧着那小玩意儿很是新奇,看着看着就看到了前面的一个男人,他大约二十六七岁,冷着脸对卖泥偶的小贩降价,还惜字如金。
男人:“五文。”
小贩:“这个泥偶最低也得一两银,我每天早上巴拉巴拉……”
男人:“五文。”
小贩:“五文真不能卖给你……”
男人:“不卖算了。”
一边站着个小姑娘气得挥拳直打男人:“大哥你这是真心给我买嘛!”
水笙仔细一看,好眼熟,再一看,柳柳怎么跑这县里来了?
她一直盯着人家看,那小姑娘一回头就看见了她,还有要过来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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