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暧昧,她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却不由得被那眼神晃得愣神。
“行啊。”
倪不逾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唇,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那就愿赌服输。”
姜妤的心脏开始砰砰乱跳。连盛栖池都微微瞪大了眼睛。
长这么大,就算是玩游戏,她也没见过一男一女当众拥抱,更何况还是在这么暧昧的氛围下。
什么生人勿近、高不可攀、洁身自好、从不带女孩玩游戏果然都是B-KING的人设,这不就原形毕露……了吗……
盛栖池还没腹诽完,却见倪不逾随手捞过一罐啤酒打开,仰头一口气灌了下去。
少年的喉结在深蓝的灯光下上下滑动,下颌线冷厉如刀,有一滴啤酒ye顺着唇角慢慢滑下来……
直到他把空掉的易拉罐朝下晃了晃,安静的众人才反应过来,姜妤瞪大了眼睛望着她,脸颊上遍布绯色。
手指抹了下唇上的酒ye,倪不逾面不改色地耸了下肩:“愿赌服输,我替她认罚了。”
—
唱完生日歌,切完蛋糕,时间也差不多了。
一群人在KTV门口散开,顺路的人三三两两地结伴而去。
丛眠被纪临西拉着上车,回头不放心地问:“小池,你真的有人接了?”
“确定肯定我保证!你放心回去吧。”盛栖池朝她摆摆手,笑得眉眼弯弯。
抛开别的不说,她挺喜欢丛眠这个同桌,认真说起来,交到这个朋友也算是她在A市这几天来唯一小小的慰藉了。
看着丛眠上车,直到出租车消失在路口,盛栖池才给李叔回了个电话。
“太晚了,您休息吧,不用过来了。我和同学顺路一起回去……已经坐上车了……”
倪不逾刚接完姐姐倪布恬的电话,落后一步走到路口,就听见盛栖池在讲电话。
同学?不用环视四周,他也很清楚,周围百米之内能和她称之为同学的人只有他。
撒起谎来还挺熟练。
他戴上蓝牙耳机,没什么表情地走到她附近,打算拦车。
初春的晚上还是冷,十点之后,夜风寒凉,盛栖池拉上外套拉链,一转头便看见站在一侧路灯下的倪不逾。
他还穿着那件nai白色的卫衣,帽檐低压着,一只手闲散地插/在口袋里,看上去清冷又安静。
只是,不冷吗?
一阵冷风吹过,少年宽松的卫衣被风鼓起又收紧,隐约勾勒出他宽而削薄的后背。
盛栖池随之打了个寒颤。
要风度不要温度。
远处一辆出租车驶来,倪不逾恰在此时偏头看过来,意味深长地盯了她片刻,他忽然扬了扬眉,转身朝后走。
盛栖池不明所以地歪了歪脑袋。
原本打算停在他面前的出租车向前滑动一米,停在了她眼前。
“喂。”
盛栖池对着他的背影叫了声,看他毫无反应地继续往后走,便干脆上了车。
耳机里安静无声,倪不逾清楚地听到盛栖池的声音。
他脚步没停,心念微动。
低头瞥了眼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了。他莫名想起她刚刚在电话里说过的谎。
看上去瘦瘦小小的,估计连只鸡都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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