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欢俏脸粉红,被人戳中了心思越发的有些恼羞成怒直指着花田笑骂道:“再胡说,再胡说就堵上你的嘴!”
“奴婢不敢了,不敢了。姑娘堵上奴婢的嘴之后奴婢可怎么吃东西呢?奴婢可是最喜欢吃了。”花田抿了抿嘴角的笑意忙声求饶。
要知道姑娘最是脸皮薄,调侃调侃乐呵乐呵见好就收才是最佳。
郁欢白了她一眼,没再理她。罐子中的膏体已经凝固了些,也不再冒白雾了。郁欢取了旁边的盖子盖上,又将它放到了Yin凉的匣子中。
一番动作着实小心翼翼,格外爱护。
花田眸中含笑,紧紧抿着唇角生怕自己笑出声来。
“姑娘,今日可否还要奴婢守夜?”花田轻咳了一声问道。
何时需要她们守夜了?真该管管这丫头了!
郁欢红着脸斥道:“滚滚滚,一边玩去。待我闲了,好生的治治你这张嘴!”
“得嘞,奴婢滚就是了。姑娘放心,奴婢就是滚也给姑娘守好了门!”花田欢快的行了一礼便跑出去了,还体贴的给她关上了门。
“哪个需要你守门!”郁欢又羞又气的踢了踢脚。但眸子瞅了瞅那漆黑的夜,又有些期待和甜蜜。
他昨日没来,今日应该会来吧?
她是有事寻他的,她是想出府去寺院还愿所以才做了这膏子投桃报李的!
郁欢点了点头,似是要认可这理由一般……
只不过她没等来那人,倒是等来了他的侍卫然后被秘密的从小竹林带到了听雪堂。
郁欢站在门外却听不到里面的动静,有些紧张的上前推开了门。
房中没有点灯。郁欢靠着微弱的月光隐约瞧见地上坐着一人。那人坐的歪歪扭扭,手中好似拿着一酒壶。
郁欢走进了看不是卫卿彦又是谁。只是此时的他失了往日的规矩体统,身子歪歪扭扭的围坐在一堆酒坛中活像是一酒徒。
他似是察觉有人靠近,半眯着眸子看了看来人忽而笑了,“你来了。”
他声音带着醉意沙哑而模糊。脸颊隐隐冒出些胡茬,颓废中透着脆弱的破碎感。
郁欢心中有些难受,扯了扯嘴角想回应他却又笑不出来。
她没有说话,走到他的身旁蹲了下来抱住了他的头。
他也没有挣脱,轻轻的靠在她的怀中,拿着酒壶的手也渐渐地抱住了她。
两人都没有说话,她的手轻柔的抚着他的后背,而他紧紧的抱住她汲取温柔。
好久,她只听见他有些哽咽的喘息声和隐隐浸shi的前襟,就像受极了委屈的孩童发出最原始的宣泄。
郁欢心中一刺,手上的动作越发的轻了,柔声开口说这话。
\"我给你做了青梅膏呢。第一次做,味道很好!\"
\"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但是你喝醉了,你需要睡觉。\"
\"睡一觉就好了,我也累了。我陪你睡……\"
……
娇柔的女声就像最轻柔的羽毛轻抚着人心,像一张有力的网拉住了绝望了的人。
李文守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彻底放心了。
主子太闷太枯燥了,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守在他身旁,真好。
“你怎么把她找来了?咱们一起长大的你怎么不想着菊衣?难不成咱们的情分还比不过一个外人?”李英皱眉望着弟弟斥道。
那日主子命令菊衣回兖州,可菊衣死活不愿。主子念着往日情分虽没有强求,但也不再让她出入王府了。
这次主子伤心难过,若是菊衣能从旁边照顾说不定能让主子回心转意呢。
“哥,怎么一涉及到菊衣的事你就犯糊涂?”李文小心的将他扯到一旁反问道。
李英脸色有些暗红,忙声反驳道:“我,我没有啊。我只是有些不平。那姨娘不过生的好看些,旁的有什么值得主子那般待她的。不止送这送那的,还调了大半的暗卫守在揽心阁。”
李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主子待我们不薄,但是我们不应心里没数。郁姨娘好与不好不是我们能评说的。主子喜欢她她就是最好的。哥,你也回兖州吧。”
“你也嫌弃我吗?”李英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眸中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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