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关闭的沉闷声音响起,门彻底关闭之后,四周陷入一片寂静。
海寂缓缓睁开眼,被略刺眼的光线晃了一下,墙壁上隔一小段就挂着一颗通体透明的明珠,硕大圆润,散发着各色光芒,把宽阔的大厅映照得五彩斑斓,明亮异常。
大厅的两侧是几道小巷,也以彩色明珠照明,巷道两侧是透明的琉璃橱柜,里面陈列着各种各样中原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宝物,做工虽没有中原匠人的细致,却有别出心裁的Jing美,形式上追求返璞归真,映射自然之景,尤以海中景物居多,诸般意趣,引人入胜。
与这整个金碧辉煌的厅堂格格不入的,除了穿着粗布旧衫的海寂,躺倒在一旁的宋江黎,还有角落一堆七零八落的白骨和破衣。
蒋士英临走前给海寂喂了颗药,引得她此时内力暴动,在体内横冲直撞,火烧火燎的感觉蔓延至全身。
这样的感觉反正也不陌生,海寂并不当回事。
药效大概这一夜就能把她的经脉摧毁得七七八八,蒋士英最迟明早便会来验收成果。
蒋士英显然没有想到随意埋下的种子到如今收获时居然烫了自己的手。为免引起他的怀疑,今晚交手之时海寂甚至不好露太多破绽给他,若不是有宋江黎在,她假装仓促间为他抵上一掌,才受伤不敌蒋士英,否则轻易不至落败。
海寂的目光落到角落里一处紧锁着的暗门上,稍微停了一下,又落到地面上的宋江黎身上。
少年一身滚得脏兮兮的,不见之前的嚣张气派,脸上还有青紫的大片掌痕,高高得肿起了一大片,蜷着身子窝在地上,眉宇微皱,像是梦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事情如今闹得这么大,全因宋江黎发现了地窖里江荃的尸体然后报官而起,蒋士英睚眦必报,宋江黎不赶紧回铸剑山庄,还敢在此地逗留,真是蠢透了。
蒋士英留他一命,兴许是念着铸剑山庄那件传闻中的神兵,要拿宋江黎去换。
而宋不折愿不愿意换,倒真难说。
灼烧感燃起身体的欲念,左右闲来无事,海寂便伸手探到身下熟门熟路地自我纾解。
要说虽然这么多男人为她做过这种事,其实都不如她自己更了解自己的身体,他们只能依据她身体的反应判断她的状态,但哪比得上她自己更清楚自己的感觉和需求?
只是别人的手比起自己的手更有几分新鲜感和刺激感,而别人的唇舌伺候更是她没法自给自足的体验。反正都是享受,也无需讲究太多。
宋江黎也被刺眼的光线照得慢慢醒来,他捂住了还有些疼痛的后脑勺,思维迟缓地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来。
他记得自己在熟睡中被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拎了起来,他挣扎起来,被男人狠狠甩了两巴掌,后来男人不知道带他到了什么地方,他隐约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于是大声呼救起来。
然后男人丢下他和那身影打了起来,打得眼花缭乱他也看不清,直到男人趁对方不备一掌向他袭过来,他本来都闭上眼等死了,但是那一掌却没落到他身上
宋江黎蹭得一下坐了起来。
他想起来了,有人救了他。
然后他惊讶地看见他的救命恩人就坐在离他不远处,背靠着墙壁,闭着双眼,面色红得有些不正常,她的手,在虚掩的外衣下,好像是伸进了裤子里。
宋江黎歪着头看了半天也没看懂她在做什么,张口想要问,却看见海寂突然睁开眼盯着他,平淡的目光却看得他心里发毛。
她眼底似乎也染了些红色,像是有团火在烧,她说:嘘,安静点。
宋江黎有些发怵,没敢再弄出动静。
海寂便不再理会他,又重新闭上眼,手上加快了动作,很快到了高chao。
她也没换姿势,依旧靠着墙壁支起一条腿,掏出手帕擦了擦手,问宋江黎:你怎么没回家?
啊?我宋江黎看着海寂擦掉手上的ye体,更觉好奇,一时没反应过来是在问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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