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里,萧礼同学还真干出了一些让一班同学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他更爱打篮球了,尤其是单挑。本班的袁彻,许埋,隔壁班的蒋雨,高三的高易西,向郝,只要迎战的,统统被折磨得站不起来。
他练琴更勤了,还是开着房门练。不是说他拉得不好听,只是.......大佬你能不能拉点欢快一点的曲子?
他收作业变得频繁了。平时交作业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只要余同学一不在,所有杂碎的课后作业,抄写默写练习卷练习册,统统一本不漏地交上来。
他上学更早了。某天天还没亮,值日生早起回学校搞卫生,教室里灯一打开就看见班长直直地坐在那里,把人的魂都吓出来。
临近第二次月考,一班的同学们仍在猝死的边缘徘徊。
十一月初,一班同学听说余同学又双叒请假了,还是一连请的七天,立马不淡定了。全都在班级群里哀嚎,哭声连片。
有人疯狂私信余yin,祈求她不要再请假了。
这样子的萧班长,谁扛得住啊。
顺着天气逐渐转凉,一班的气温也在班长的魔爪控制下直线下跌。
十一月八日早上,余yin背着小书包,像往常那样踏进一班,全班立刻投来幽怨的小眼神。
“Hello!”
余yin被望得有些害羞,对他们打了声招呼,在全班的注视下走到自己座位上。
萧礼还是那一幅扑克脸,把椅子往后挪了半截,伸脚把后门“砰”一声踹上,冷声道:“愣着干嘛,坐。”
许埋还没有回到学校,叶久绕过最后排,坐到了许埋的位置上。
还没等她开口,余yin就“哈啾”一声,用手捂住鼻子四处摸纸巾。
叶久把纸巾递给他,道:“不会是有人想你了吧。”
余yin用纸巾擦了擦鼻涕,鼻头有些泛红,小声咕哝:“你放屁。”
叶久指向了班级后门,向郝就定定地站在那。
“你看,还真有,你哪找来的这么个痴情汉,天天站在门外守着你。”
余yin懒得跟她解释,起身准备出去。
萧礼按住了她的小脑袋,起身俯视这她,半晌,把椅背上挂着的大衣丢到她头上,道:“穿多点衣服,猪。”
说完,走到后门跟向郝交谈了些什么,冷着脸把一个药袋丢到了余yin桌面上:“让你按时吃药。”
余yin打开药袋,拧开自己的保温杯,笑着却无言。
向郝是袁琛同事的儿子。
由于余yin经常不按时吃药,弄得袁琛头疼至极,正好同事的儿子也在华信读书,便嘱咐他每天叮嘱余yin吃药。
向郝现在可是拿着不菲的工资,做着最轻松的工作,积极程度相当的高,所以才会每天准时守在一班门口。
刚刚认识向郝的时候,余yin也误会了,那经典的要微信开场白,典型的撩妹现场,谁知那只是一个来催药的家伙。
药片刚刚吞下,微信提示音叮咚一响,向郝发来一条信息。
向郝:刚刚那个是你男朋友?
向郝:有点太凶了吧。
向郝:你好这一口?
余yin看着萧礼的侧脸,回过去:他平时不凶的。
余yin:还不是我男朋友。
向郝:.......
向郝:他刚刚自称是你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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