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鸡落泪。
“蠢货。”
两面宿傩垂眼看着掉落在旁,一脸郁闷的少女,掀唇就是一句惯例嘲笑。
“......”
缓了缓有些晕眩的脑袋,天上自由半坐于屋顶上,毫不气馁地抬头道:“大人,我学会了。”
“学会了?”两面宿傩睨着她,玩味地反问了一句。
天上自由被问得迟疑了一秒,虽然她刚才是没发挥好,但是人类能够自主飞行,就已经是大成功了!
想到这里,于是少女昂首一点,再次对自己的话表示肯定。
两面宿傩扫过她,双腿大开随意跨坐在了屋顶上,撑着头懒洋洋道:“不合格。”
??
你再说一遍?
天上自由满脸黑线地看着他,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不合格?”
“咒力调动。”两面宿傩淡声道,“还不够快,只要你想,刚才那种可笑的情况就不可能存在。”
天上自由听得云里雾里的,只好又问:“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只要她想?唯心主义吗?
两面宿傩歪头看她,没有回答,而是勾了勾手,示意她靠近。
天上自由摸不清楚情况,只好平移了过去,随即就被男人伸手握上了白皙的脖颈。
“你失败了。”
两面宿傩将少女压向了自己,有些粗粝的指腹在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摩挲,带着一股慢条斯理的恣睢。
天上自由感受到男人语气里的愉悦,这才想起来约定的内容,失败了,就要让他吸血。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又跌到两面四眼挖的坑里了?
这场咒力学习的合格与否,实际上本来就是以他的判断为标准,全凭他的主观臆断以及良心程度罢了。
偏偏这厮没有心,哪存在公正一说?
天上自由瞬间觉得前途渺茫,生无可恋。
瞅着男人眼中翻涌的暗色,她赶忙伸手抵住压过来的胸膛,挣扎道:“我还可以再试试。”
“嗯,可以。”两面宿傩无视她的抵抗,锐利的犬齿轻轻叼上了少女的脖颈,“在血ye流尽前,你还有很多机会。”
天上自由:“......”你是真的狗。
不算陌生的疼痛从颈侧传来,天上自由感觉这一次他似乎咬得比第一次更深了,带着热意的舌尖不时舔卷过伤口,强烈的刺痛让她忍不住浑身微颤。
真的不会死掉吗?
少女浅白的唇紧抿着,灰色的猫眼逐渐蒙上雾气。
即使之前经历过更严重的疼痛,但她依旧无法适应疼痛。
“哭什么?”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旁响起,天上自由哭兮兮地道:“我怕死。”
“我说过,不会死。”两面宿傩抬起头,眼底是还未被完全填满的欲壑,“继续,调动咒力。”
“......”
她不学了,成吗?
...
翌日,夜幕初临。天上自由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少女此刻正抱着被子,呆呆地半坐在床上,过长的睡眠时间让她的脑子现在一片混沌。
她记得,自己好像晕过去了,原因……大概是失血过多?
“……”
沉默片刻,她想起来了。
少女恶狠狠地磨起了牙,她想起来自己是怎么被两面宿傩这狗东西坑到差点失血而亡的了。
如他所言,她确实不会死,也就离死差那么一口气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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