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胜负已分,李秋水想走,我已瞬移到她面前,点住了她的xue道。
她怒道:“你……”
她话没说完,我已运掌击在她身上,手中凝成冰针疾射,断了她的手足经脉。
“我不杀你。”我道,李秋水口吐鲜血,恨恨地盯着我,我看都没看她,我向那几个和尚道:“诸位大师,我师妹造下诸多孽障,如今我派掌门已去,我也不忍心杀她,可否看在我敝派先师的面上,答应我一件事?”
刚刚率先向李秋水发难的那老和尚道:“施主请讲。”
我道:“我师妹武功已再使不出来了,她一生为心魔所困,无法脱身,恳请诸位大师能将她留在天龙寺内,让她日日听佛音,早日回头是岸。”
原著中虚竹是怎么对付丁春秋的?
我觉得这样就很好。
老和尚一叹,合掌道阿弥陀佛:“施主既有此求,老衲应允。”
我向他道谢。
段氏的几个家臣带着李秋水走,段誉刚刚死里逃生,我也不好离开他,和段家人一起出了林子。
外面的江湖人尸首都已经被收敛走了,他们想争莽牯朱蛤,却落了个自己身死魂消的下场。
我和段家人启程前往国都,路上我终于对段正明言明了我的身份,得知我的年纪是他的两倍后,他虽早已有所觉察,但神色仍古怪极了,我理解他,不是每个人看到九十多岁的人却宛如少女还能淡定的。
他欲言又止,终于找了个时机私下和我道:“誉儿的命,多亏前辈出手,可……”
我知道他在纠结什么,我对段誉那小子没那意思,段誉对我的心思也未必就是恋慕,或许是一种仰慕和痴迷互相纠结的感情,从一开始他就把自己和我之间的关系摆在了既远又近的位置上,就如他所说的,自九天之上而来,迟早是要回去的。
我道:“我正准备收他为徒,你觉得怎么样?”
段正明愣了愣,片刻之后稍稍松了口气,又像是有些遗憾和感叹:“前辈厚爱,在下替誉儿谢过,不过他自小读佛经,通易理,就是不爱习武。”
我轻轻一笑,回身去找正在逗刀白凤开心的段誉,段正明也跟在我旁边。我说明我的来意,段誉一听到我的话,看着我,眼中有些感伤,脸上光彩瞬间就没了。
他低着头想了会儿,果不其然拒绝道:“……多谢好意,我不是习武的料子,还是罢了。”
我道:“我不教你那些打打杀杀的功夫,我救活你用的是神照经,这是能让人起死回生的功夫,救人一命,功德无量,你要不要学?”
段誉望着我,我话语恳切,他眼中失落之意渐去,慢慢地笑了笑:“那好,我答应。”
说不是习武的料子,段誉纯属胡诌,否则岳老三怎么会一直念叨着收他为徒。回大理皇宫后,我试了段誉的根骨,他就像岳老三说的那样,天生就是练武的材料。
段正淳见儿子肯学武大喜,让段誉跟我行拜师礼,他倒也干脆利落,一口一个师父就叫上了。
段正明下旨封了我几个称号,镇南王府也专门给我盖了院子,这里风景秀丽,气候怡人,住着住着就容易懒下来。
我收段誉为徒后,一开始并没有急着教他武功,他重伤未愈,怎么也得再等一等。我闲着没事就和他对弈,过了好多年,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对手。
褪去一开始的落寞后,随着伤愈,段誉也渐渐活泼起来,又恢复了他那翩翩公子的模样。
他曾说要为我作画,看了我半天又摇摇头,言说我这样的样貌,他笔力不及,只会有形无神。
我倒真希望自己的脸盲快点好,好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
我们在镇南王府整日里不是弈棋就是论书,要不就是赏花,云南茶花天下一绝,段誉更是见得不少,也说得头头是道。
我也去天龙寺看过李秋水,她被软禁在一个殿里,每日都有僧人讲经说法,安安静静地也不发疯了。
我在镇南王府呆了两个多月,段誉伤已大好,又想溜出去玩耍,但又怕段正淳不答应,于是他撺掇着我也一起去。
我现在也已经完全恢复了,正想出去散心。段誉和他老爹说,我是高人,传授武功要找个深山老林才行,段正淳知道他又在胡诌,但儿子刚刚从鬼门关上走了一圈儿,他也想让他出去放松一下,又见我和段誉一起,于是就答应了。
有我在,段正淳不好再派家臣随护,段誉求之不得,一路上都由他规划路线,给我介绍大理的山水风光,风土人情,只是他自己身为王子,对这些也未必熟知,也有不少次是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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