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略一闻便板了脸。
“闻着气味同宫里的枇杷膏不太一样,你又溜出宫了?”
赵心瑜哪能瞒得了他,一五一十交代了。
皇上啧啧,瞥了贵妃一眼。
“亳州?一个未及笄的公主能私自溜去亳州?!你们母女两个可真是大胆!”
贵妃也连忙请罪,皇上还是将两人训斥了一番。
“她是个公主也就罢了,若是封了藩王私自出藩,那可就是大罪了!”
赵心瑜想起在亳州见得襄王,心吓一跳,紧紧闭了嘴。
皇上却又道,“到了秋日就该及笄了,该给你选驸马了!莫要再乱跑!”
赵心瑜心下一急,“儿臣还小呢!太子都还没大婚!”
皇上哼笑,“你还同谁比较?你是女子,太子又非是女子!况且太子已经定亲,年底也要成亲了,你呢?”
赵心瑜撅了嘴,皇上又点了贵妃,“你一个做母妃的,好好上心些!这些事还要朕Cao心吗?”
贵妃连连应下。
皇上也不同她们母女废话,离了去。
赵心瑜扑到了贵妃身上,“母妃,我不选驸马!”
贵妃拍了她
一下,“你父皇说得对,是该选了!”
赵心瑜不情愿地纠缠着贵妃。
… …
皇上回了御书房,拿过太子请调兵的折子又看了一遍,挥手批了个“阅”字,扔到了一旁。
*
徐州。
赵凛在等待皇上的批复,等待之余,准备带了程玉酌去怕徐州当地的云龙山,据说山上有东坡手迹,是东坡在此任职期间留下来的。
可惜他见程玉酌神色怏怏,一连几日都眼下发青。
“怎么?昨夜又没睡好?”
程玉酌低着头,“奴婢睡得很好,不劳太子爷关心。”
赵凛一听这语气,就啧啧两声。
“哦!看来是没睡好!”
他叫了成彭,“去把任太医叫过来给姑姑请脉。”
程玉酌连忙拒了,“奴婢无事,不必劳烦太医!”
赵凛瞧瞧她脸色,“那你同我说,这是怎么了?”
程玉酌被他纠缠着没办法了,只好道,“昨晚喝了酽茶,不困了。”
赵凛疑惑打量她,“入夜了还喝什么酽茶?今日可困了?要不要再睡会?”
程玉酌当然没有白日里睡觉的习惯,她的作息还是多年在宫中形成的。
她要说不用,又想若是点了头,他会不会又能放她回去自己一个人呆着呢?
程玉酌这么一想,就点了头。
谁想赵凛高声叫了小棉子进来,“给姑姑拿床被褥来。”
然后指了窗下的贵妃榻同程玉酌道,“你就在我房里睡会吧。”
程玉酌不禁干咳一声。
“奴婢回自己房里便是。”
赵凛呵呵一笑,走到她身边来。
“你心里想的什么,量我不知道么?你不就想离我远点?”
他半眯了眼睛,“我就这么招你不待见?”
他越说离她越近,快要蹭到她脸上来了,“嗯?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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