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玉妆阁出来,舒如绰吩咐轿夫朝玉香楼走去。
殊不知,玉香楼这边,出了事。
“谢简凡,出大事了!”蔚行止显然来的急切,说话上气不接下气,还不忘把话说完。
谢迟正在给大嗷顺毛,大嗷一脸享受的哼唧着,活的比人都惬意。
知道蔚行止不是冒失的性格,这样急切自然是真的出了事,谢迟停下给大嗷顺毛的动作,沉声问道:“出了何事?”
好好的享受忽然中断,大嗷非常不满地扭了扭胖乎乎的猫屁股,不停地用胖乎乎的黑猫脸怼着谢迟修长的手。
安抚了简直懒到不能要的大嗷,就听蔚行止说道:
“就在方才,有几个食客在玉香楼用完晚膳要去清欢阁寻欢作乐,还未能进清欢阁的门就晕了,请了大夫,诊断的结果是——食物中毒。”
听见“清欢阁”“食物中毒”的字眼,谢迟深邃的眼眸更深,浮浮沉沉似有寒风扫过:“那些人,可曾吃除玉香楼之外的东西?”
虽说蔚行止平日里看起来不靠谱,但是能身为谢迟身边信任的人,关键时候他自然拿的出手:
“据那些食客身边小厮的陈述,今天下午只吃了玉香楼的东西。”
“他们都在玉香楼点了哪些菜品?”谢迟又问。
没等蔚行止回答,外面忽然传来小厮岳笑的声音:“公子!那食物中毒的食客都醒来了,一个个叫嚷着要您亲自过去。”
谢迟锋眉微拧,松开大嗷便一派淡然地朝前走。
待他走了几步,蔚行止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跟了上去。
玉香楼外已然乱成了一团。
那几个食客虽是晕死过去,这会儿醒了,其中有几个倒是不见虚弱,闹腾的一个比一个厉害。
就像他们此番不是食物中毒,而是吃了壮.阳药似的。
玉香楼掌柜站在楼前,饶是数九寒冬,虚汗还是冒个不停。
这酒楼自从东家开到这里就没出过事,结果如今在他手下竟然出了那么大的漏子。
四周已经围了一圈看热闹的百姓。
“郡主,玉香楼面前被百姓堵住了,怎么办?”车夫停了马车,恭敬问道。
舒如绰挑开车窗帘向外看了一眼,蹙眉道:“寻画,你下去问询这里发生了何事。”
“听这动静,好像是闹事。”谢亦婧担忧地紧了紧手帕:“玉香楼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话音方落,寻画就上了马车,回道:“郡主,今日玉香楼有几个食客吃的中了毒,如今正在闹事呢。”
“情况怎么样了?”舒如绰询问。
“那些百姓说,那些个食客闹着要见谢东家,事情如今僵持着,都在等谢东家现身。”
谢亦婧的脸色有些发白:“长兄的玉香楼不可能有问题,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蹊跷。”
安抚般拍了拍谢亦婧的手,舒如绰颔首:“既然如此,你我就下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她正愁没有办法见到谢迟,如今既然有了机会,自然是不能放过。
“郡主。”揽书神色为难:“若是被百姓认出来您,那便不好了。”
“有什么不好,百姓明明那么喜欢如绰。”谢亦婧显然也是想下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直接反驳道:
“有我在,有玉香楼的人,还有你们两个婢女,更何况暗处还不知道藏了多少郡主府的暗卫,怕什么?”
“可……”揽书语塞。
舒如绰扫了揽书一眼,淡声道:“无妨,迟早要出去,本郡主不可能在郡主府一辈子。”
说罢,她便挽着谢亦婧的手下了马车,向人群之中走去,在人群中不远不近的位置站定。
嘈杂的人群忽然从东面闪开一条路,舒如绰听见有百姓说道:“谢东家来了。”
抬眼看去,一身玄衣的男子神色肃漠,沉稳越过人群走来。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白衣男子和小厮。
那个白衣男子,舒如绰见过,正是当时坐在窗柩之上又意外摔进房间里的那人。
谢亦婧下意识想唤谢迟,却被舒如绰拉住了。
“如绰……?”谢亦婧有些困惑,侧头问道。
人声鼎沸,舒如绰靠近了谢亦婧耳边道:“现在不是寒暄的时候,先看看事情该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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