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群人,果然是有备而来的!
也是,或许从最开始以身份胁迫谢亦婧开始,这就是一个圈套。
大辽朝谁人不知谢亦婧和自己的关系亲密?如果出了这样的事情,谢亦婧必然会求助于自己,自己也必然会来。
而她父亲的身份,一直是她最大的弱点。
她幼时便跟随着母亲来到了大辽朝,关于她的父亲,母亲没有说过,辽朝也无人知晓,她一个幼童,又能记得些什么?
每到提及她父亲身份的时候,她自己就处于弱势。
深吸了一口气,舒如绰意识到这一局没那么容易化解。
站在原地,舒如绰的脑海思绪翻涌,她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
就这样认输,她不甘心,更何况,谁知道这些人有没有其他后招?
不对劲。
舒如绰抬眸,她记得大辽朝男女平等,像这种身份比重,怎么可能单纯以父系关系计算?
想到这里,舒如绰便扬声问道:“身份比重以父系关系计算,敢问盈袖空可有相关条文规定?不妨呈上来让本郡主一观。”
话落,整个盈袖空的人面面相觑。
以父系关系计算,是因为来盈袖空的人基本都是父亲和夫君身份较重,所以惯例这样计算,但是像舒宁郡主这样的身份确实是个例外。
见所有人都不说话,舒如绰讥诮一笑:“怎么,拿不出?既然拿不出,又从哪里来的规矩?”
“辽朝先祖以青牛白马立身,可汗和可敦身份平等,同样男子和女子对等,谁人给你们的胆子,竟然如此看清母系关系?!”
话落,所有的人都脸色难看。
正当众人皆沉默的僵持着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冷斥:
“谁人让你们以父系关系为准的?那你们将本宫的姨母置于何地?”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舒如绰转过头,心头顿时松了一口气:
“翊哥哥!”
“见过翊太子殿下!”
霎时间,整个盈袖空乌压压跪倒了一片。
“不必多礼。”萧承亲手扶起舒如绰,转眸看向盈袖空负责计算比分的那几人:
“如果舒宁郡主的身份在你们眼中还不够重,那么本宫本人又如何?!”
萧承语气虽然温和,眼底也并无什么情绪,但是却明显能听出他尾音的冰冷。
盈袖空的人噗通噗通跪下求饶: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这是那位夫人的一面之词,盈袖空的人没有承认啊!”
说落,萧夫人阵营之中出头的那个夫人脸色苍白如纸。
“没有承认是最好。”萧承平静地扫过那个夫人,温声道:
“看来吏部左侍郎太忙,连自己的夫人都管教不好。”
虽然萧承语气温和的不像话,但是那个夫人却顿时被吓的瑟瑟发抖,不停地磕头道:
“太子殿下,是臣妾无知,不关夫君的事情!”
开玩笑,如果她在这里做赌还影响了自己夫君吏部左侍郎的仕途,想必等待她的就是休弃。
在这短暂的时候,盈袖空的管事已经闻声过来了。
“把这件事情了解,本宫寻舒宁郡主有事。”萧承瞥了盈袖空的管事一眼,原本孤冷的情绪明显按捺了些许。
“是是是!”盈袖空的管事赶紧将分数宣布,然后将萧夫人那方输给谢亦婧的银子都呈了上来。
事毕,盈袖空的管事点头哈腰地给舒如绰赔礼:
“是我们盈袖空管理不当,让郡主受委屈,还请郡主见谅。”
舒如绰目光若有所思地在萧承和盈袖空管事之间流转,挥了挥手:
“罢了,本郡主也没什么损失,这件事便这样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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