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准备进府,总是要先问个清楚什么叫不见了。随着门人进了侯府,恰巧淄州侯刚出去,留话让他稍等。
傅济敏坐在那里轻松地喝着茶,心里却是如十里火山。
想着刚才的画像,还有韩冗。
正看着墙上一幅木刻画描着的鎏金走兽,有个家人匆匆进来,恭手问好,就要向内堂走去。
傅济敏心里一紧,放下茶杯,慢慢地问:“和事慌张如此,失了礼数可不好。”家人道失礼,说有个人拿了幅画找侯爷。
傅济敏心里一急,又是画像!假装不知问他:“和人?”
家人有些失言的望着傅济敏,这个人一身的贵相,谈吐优容威严,想着这个人与侯爷来往也不过寥寥,侯爷也是每次把他当作座上宾恭敬着的。就回说:“像是朝堂的人,来人不多说话。”
傅济敏借机说道:我与你去看看,也好和侯爷一起掂量。
侯爷恰好在门口下马,看着有人站在那里有些烦闷的问:“谁这么不长眼睛,挡着门前。”
那个人本是松垮垮的靠在门前石狮子上,就听他的话语一落,一个箭步划过来,剑已经顶在淄州侯的额上。
“你说话时可不许骂人。”声音冷冷的,高高在上的感觉。
侯爷看到那个人的脸上无光,似有薄皮面具。有些颤抖的问:“您有何事?我会尽力效劳。”
来人依旧冷冷的看着他,面无表情地打开一张小像问到:“见过吗?”
侯爷脸色苍白,摇了头。
“有人来问过吗?”侯爷还是不说话的摇了头。
在次睁开眼睛,头上的冷风还在,人却不见了。就听家人喊他,他也不应。
傅济敏出来时只看到一个背影,紧皱眉头的想着。
几个人扶着侯爷进来,家人忙给侯爷倒杯水。侯爷渐渐缓过来,看着傅济敏强颜笑了一下。
在家人眼里看来,那可不是笑,更像是一个哭相。
侯爷知道傅济敏是不会轻易来淄州的,此次定时急了才会来,忙站起恭了一缉:“傅相…”随即看了周围一眼。
傅济敏的满腹经纶就连武帝都是敬慕,谁知傅济敏偏偏看中淄州侯,不顾闲言碎语的扶持他,多次的出谋划策使他在武帝那得到赞誉。
傅济敏说只要侯爷有心就有果,俩人就生了惺惺相惜之情。
这次侯爷提出用女儿和亲也是傅济敏的主意,一下赢得武帝的眼神里的夸赞,还有一帮人的羡慕和围拢。
他实实的信了傅济敏,自己样貌英俊,年龄合适,想到年老的武帝站在高台上的审视,有朝一日换上他站在那里,每想到这他都会不自觉的想笑。
此时他又想笑了,似乎忘了刚才有一把剑顶在头上的冷。
淄州侯也不傻,傅济敏送信给他,说愿把女儿放到他这里,一是躲避覃家小儿的困扰,二是言外之意,九五之尊后的好事。
淄州侯的心里的魔障是兵权,淄州是险地,可守不易攻。
这几年傅济敏教他如何养兵,日渐起色,也让他心里的火苗炙热。
在他心里,这个女孩留在这里也是可以要挟傅济敏的棋子,而女孩也着实好看,颇有母仪天下风范。
侯爷说:“傅小姐一直住在岳阳阁,有家丁护卫,还有两个影卫,都是傅相你帮着训练出来的。可是那天,家丁突然慌张的来报傅小姐不见了。不见血迹,不见打斗痕迹,凭空消失。”
淄州侯说到傅济敏调教的人时看着傅济敏的眼睛,想要读出些什么,是不是傅济敏玩的釜底抽薪。自己这些年做的准备可是不能为他人嫁衣,那些传出来傅相国受德武将军排挤的话有真有假。
淄州侯可是一个花狐狸,没有质子,这个傅济敏不好玩弄。否则自己的女儿就要送给突厥,岂不是白白的便宜了那个突厥王子,自己的计谋里不只是藩王。
傅济敏的清高俊冽不是侯爷能受的,一声冷哼,侯爷心里冷了。
“若是侯爷话,是本相多此一举了,小女千里迢迢完好的送过来,难不成本相的心错付了吗?或许侯爷本就不想做。”说完,两手一恭上方又说道:“那,你也是不怕了吗?”
越是权高位重的人,越要会权衡。淄州是攻破突厥最好的地方,武帝知道,侯爷更是知道。
这些年的招兵买马,朝廷竟应允,武帝的心可大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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