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兄弟扶着妹妹坐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渴不渴,饿不饿?”说着,一个去拿水杯,一个端碟子,
水是温水,碟子里是她晚上尝过的各种糕点,而桌子上放满了这样的碟子,
可现在她却无暇好奇,只想弄清楚一件事,“绑架我的,是谁?带我离开的男人又是谁?我是怎么回家的?”
她只记得听到男人说了一个“乖”,就,就睡着了,然后,怎么就……
兄弟二人沉默下来,好一会儿,沈砚轻轻揉了她的头发,道:“绑架你就是和咱们家有仇的,这有我和大哥处理,不会轻饶了任何人,北北不用Cao心了。
至于送你回来的……是哥哥们以前的一个朋友,正好遇上了,顺便救了你,我和大哥自会上门重金感谢,你要是过意不去,以后见面说声谢……”
“不用说,”沈御突然开口打断,“道谢也是我和你二哥的事,那人也就认识,算不上什么朋友,以后你就算见了,北北也不用表示什么。”
对大哥的说法,沈砚浅笑,算是默认赞同,
沈婧文脑子很乱,他们说的话听是听清楚了,却理解不了,
所以,到底是谁?
“解决好了,”黑暗中,一个好像与漆黑融为一体的男人,恭敬地朝车中汇报。
“东西送到了吗?”车里响起淡漠的男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安静的月夜
“是,已经都送到了沈府。”车里声音再轻,他也不敢有一丝怠慢。
车外男人说完后,陷入了长久的寂静,像是无人般。
良久,车里再次传出声响,“走吧。”
沈家小姑娘
沈婧文最近一直睡不好,断断续续没完没了的做梦,让她看起来很是疲惫,
可今天是要去上学的,迟到不好。
她再次不情不愿的爬下床。
对于一个上了十几年学的人,她一点也不想回味自己的少年时期。
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唉
沈婧文好不容易找到教室刚坐下,就有人来和她说话,“婧文,好久不见啊,终于想通来上课了?这次几天?”对方是个扎辫子的小姑娘,容貌艳丽,听说话应该跟原主很熟悉。
沈婧文揣摩着开口:“这不一直没来么,也得来看看呀,能来几天是几天吧”她小心应对,配上不耐烦的表情。
那姑娘笑着安慰:“好啦,你就当来陪陪我嘛。听说你哥前几天受伤了,没事了吧?谁那么大胆子,竟敢当街行凶?”
沈砚本想让沈御在医院多修养两天,可发生了沈婧文的事,当晚回家后也就干脆在家养病了。
“我大哥已经好多了,都出去谈生意了呢,要不然我也不能来上课呀”沈婧文避开了后一个问题,
木仓杀这么敏感的话题不适合谈论,在家里她可是对这件事的后续没一点好奇的。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那姑娘点头,也是,婧文大哥要是伤没好,怎么会有Jing力管着她来上学呢?显然这姑娘对沈家挺了解,
“上次我爸爸和哥哥也去探望你大哥了,可他们都不带我”似乎想起什么,姑娘噘着嘴表示不开心。
沈婧文笑的有些僵,沈御受伤消息传出后,断断续续来看望他的人就没停过,家里一时热闹的很。
不过,大哥就是大哥,一身王霸之气不是盖的,前来探望的无不是余杭各行各业的大佬,真是牛逼到家了。
“是么,那天人挺多的,我也没注意。再说,幸好你没去,要不然都是大人,多拘谨啊。”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怎么认识你家长啊。
姑娘又开心了,还想说什么,此时正好老师走进来,她只能遗憾的坐端正。
沈婧文终于放下心来了,至少现在没露馅,只是这也没办法,一个人好端端的突然连朋友家人都认不清了,怎么也说不过去啊。
她无Jing打采的趴在桌子上,有些丧,
不行,还是要尽快制定苟活计划,尽量远离熟悉原主的人,再说,现在已经1934年了,这个地方又与历史不尽吻合,万一那丧心病狂的太阳国提前横扫东南岸,可真就玩完了。
得找个地方,那些深山老林、犄角旮旯的,藏起来,不管,就要一苟到底,苟到胜利。
沈婧文乱七八糟的想着这些,别说听课了,连老师长啥样她都不知道。
好不容易挨过去一天,和那位她至今仍不知姓名的姑娘,友好亲密的打过招呼后,她向自家车子走去。
“小姐,今天过得怎么样?”管家七叔笑眯眯的下来为她开车门,他是沈家的大管家,整个家里里里外外都由他打理着,甚至一些生意上的事,他也有管,平日挺忙的一个人,今天怎么亲自来接她下学?
“还行吧,七叔怎么来了”沈婧文也笑着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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