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贪污腐败和结派营私这件事,林中书多费心,在单侍郎调查清楚赋税一事之后定对名单,必论其罪。”
“是,陛下圣明。”
“今日就到这里罢,退朝。”
众官朝拜:“陛下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重病缠身
养心殿内,沈政下朝后立刻叫了太医吴士渝过来。
“你不必作礼,只把脉罢。朕的头风病又犯了,这次还是在众目睽睽的朝堂上,比以往都厉害的多。”
吴士渝作礼后打开背着的药箱,拿出脉枕来放在陛下榻上方桌,铺了一条锦帕,“陛下,请。”
切脉后,吴士渝一脸的不可置信,又在药箱里翻找一番,拿出从前给陛下开的药方医书查看药引。
沈政见此立马授意王常侍屏退众人,只剩下吴士渝和沈政在屋内。
吴士渝双膝跪地道:“陛下此次可还有其他不适?”
“除了头痛似针扎外,感觉心口也闷得慌,当时一口腥甜都冒到了舌尖,碍于万官在殿,朕便吞了回去。”
听完沈政的一番话,吴士渝头深深埋在地上,痛呼道:“陛下!臣有罪!”
沈政深呼一口气,好像早知道是这般结果,一只手扶起他道:“朕都知道,你但说无妨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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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福门外
“五公主快看,顾员外郎出来了,你快些去截住他问问事情罢,我在此一人等太子殿下就行。”
沈瑶轻轻点了点头,就拿着询问事情的由头名正言顺去找顾和定了。女儿家总是有数不完的理由去找自己心爱的人,余舟的事固然重要,也可作见他的名儿。但沈瑶想,既然自己认定了顾和定,夸张的说,天下皆知也无不可的,便在与郑真真攀谈几句后告诉了这位不羁的女子。
“顾大人!”
郑真真怕顾和定走得快了,远远的替声若蚊yin的沈瑶叫了洪亮一声。
可顾和定对沈瑶真是唯恐避之不及,想装着没听见快点上了马车离开,沈瑶的贴身女官小梨飞快跑到了顾和定面前,得意洋洋的看着他,好像是成功抓到他这个逃犯一样。
作礼道:“小人参见顾员外郎。”
顾和定就那么定在了那儿,一只就要踏上马车的脚顿停在了空中,又只得慢慢收了回落地,转头对着这位矫健的女官苦笑道:“小梨你......可真快。”
“多谢大人记得小梨名字。”
随后沈瑶也提着浅红桃花裙,摇着流苏珍珠簪子快步走到。顾和定这下是铁定了的无法脱身,另一只脚只得下了车凳,作礼道:“臣参见五公主。”
“起来吧。顾大人心思我上次就知道了的,也不必如此避我。不是为了私事,只是为贤王府的事来的,还请大人拨冗耗些时辰来听我问问话,成么?”
顾和定本也老实忠厚,有关公事概不马虎的,就应了她,一同去了间离得近些的普通酒楼,包了雅阁说事。
......
“这么说,余小姐十载不得出南华寺,那即便便是再如花似玉、才学兼备的姑娘,日日要在枯灯古佛前,有几个不让闷死,熬没了念想和容貌?”
顾和定心里着实惋惜,要是普通的案子自己也不会多想什么,定也是同那些人一样,只看见幕后做好了的表面功夫。可余舟不一样,她明明就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纵使她不认,自己也不会信她做出这种事来。
“是啊,只怕是谁也救不了她的。”
顾和定眼里的懊悔和怜惜,还有那闪闪发光的泪水,在沈瑶看来不像是他对公事的不平,而更像对余舟的爱意。
难不成,他真的喜欢余舟?
“是可惜了她,难为顾大人工作繁忙还有时间同我说这些关于余小姐的话,大人可曾与她交往过?”
顾和定回神,他是不解这些女孩子的心思,想着既然余舟不愿认,便只直直回了沈瑶:“未曾,只是在选比上见过而已。”
见过?那会是因为余舟才华而被吸引罢,她那么耀眼夺目,也怪不得人会倾心于她的。自己有什么呢?空有一个公主的名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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