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源打起Jing神,想机会可能要溜走,不能像个稻草人一样再无动于衷了。于是他挽留毛毛雨:难道北方就没有值得你留恋的了?
毛毛雨发来一个微笑图片:我怎么会舍得丢下你,一个人走呢!我明年还会来的。
哲源:那如果我要你现在呢?
毛毛雨:那你能不能早点来,非要等到十一月十号吗?
哲源恍然大悟,原来毛毛雨话中另有玄机。他笑了一下回复:你都要走了,即使见你一面,也是多一分伤感。
毛毛雨:也许见到你,我会舍不得走的。
哲源:那好吧,我们的约会提前。
毛毛雨:哲源,你来了我只能陪你一天。
哲源:没事的,知道你工作忙。
毛毛雨:那你来了住哪?我们宿舍可都是女生。
哲源:我当天去,当天回,实在不行就住旅馆。
毛毛雨:只能陪你一天,但是没办法,只能和你说再见了。
看到“再见”两个字,哲源心头有种隐隐作痛的难受。他皱起眉头,急匆匆地回复:不要说再见。
毛毛雨:不说再见说什么,说神经病啊!
毛毛雨:你有病啊。
哲源突然警惕起来,回复:你是毛毛雨吗?
以往哲源和毛毛雨聊天的时候,总会冒出别人,像毛毛雨的堂弟、毛毛雨宿舍的姐妹等等。其实都是毛毛雨自己说的,哲源也无法穿越网络看到另一端。然而他也只是疑惑,可并没有多想。
但见毛毛雨回复:我是王若华。
哲源心里猛然一怔,想自己一直用真名作**昵称,难道真的碰到若华了。他沉默了一会儿,马上否决了自己天真的念头,并断然回复:对不起,不管你是谁,我们已经无话可说。走吧!不要逼我骂人。
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毛毛雨发过来信息道歉:“哲源,对不起,先前我太任性了。原谅我,只是因为我太在乎你。
毛毛雨:在你的眼里,她是那么完美,让我觉得自己好卑微。
毛毛雨:我现在好恨我自己,如果能见到你,任你打,任你骂。请不要再生气了,都是因为我在乎你。
之后,毛毛雨又连续发过来好多条信息,都是对不起、不要再生气了、原谅我之类的话语。
又沉默了一段时间,哲源才郑重地回复:毛雨,对不起,我可能要食言了。
毛毛雨:你的意思是,你不来了是吗?
哲源:我不想再重蹈覆辙了,一辈子都活在女人的Yin影里,我真的怕了。
毛毛雨:我不知道在你的过去究竟发生过什么,到现在还是让你无法面对。
哲源:算了,天晚了,我要睡了。
毛毛雨:那你早点睡吧,我真的不是有心的。
在网络里,哲源内心被深深地刺痛,无法释怀,也不能释怀。过去像蛊虫一样,又在蚕食他脆弱的灵魂和躯壳。自此,他掐断在网络中的幻想,一心扑在理想上,发愤图强。
第39章 无力面对
回忆仿佛是件伤神的事,哲源常常看着日记发呆,小心翼翼地,轻易不敢揭开下一页,仿佛每揭开一页都无力面对。
过去的时间——2004年10月14日。
这天,天朗气清、风和日暖,比较适合外出游玩。张哲源和大哥张佳豪约好在北市天门前相聚,双方都挺准时,张哲源的大哥张佳豪还带来了女朋友,也就是张哲源未来的大嫂。
天门前,张哲源和一男一女在交谈。
张哲源和张佳豪兄弟两人打过招呼后,张佳豪就介绍起身旁的女人。
张佳豪看似幸福地说:“老三,叫红姐。”
张哲源看了看眼前这个叫红的女人,大概三十岁左右的样子,谈不上漂亮,看大哥高兴的样子已经很知足了。他愣了一下,随后向这个叫红的女人点了一下头:“红姐好!”
这个叫红的女人,显得很和蔼,脸上也带着微笑:“小弟好!”
张哲源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红姐,我们好像通过话。”
红有些惊讶:“没有吧!”
张哲源接着说:“八月十五那晚,我给我大哥打电话,接电话的应该是红姐您。”
红云里雾里的,抿了抿了鬓角的头发:“忘了忘了,记不起来了。”
照过面后,三人在天门前拍照留念,先后又游览了大栅栏、正阳门、国家博物馆、劳动人民文化宫等等景点。
张哲源拿相机慢慢锁定张佳豪和这个叫红的女人。镜头中,两人依偎在一起,扬溢着幸福的笑容,他真是为大哥高兴。只是有一点让张哲源感到美中不足,那就是大哥蹒跚的步伐,也让他心头百味丛生。
张哲源的大哥张佳豪为家Cao劳了多年,初中就辍学随父亲外出打工,成为家里的经济支柱,供两个弟弟一个妹妹上学。张哲源是张家儿女中最小的一个,二哥张清云已经结婚生子,姐姐张燕已经定好日子,准备在这年年底结婚。一大家子风风雨雨走到今天不容易,大哥张佳豪默默地为家付出,添砖加瓦,自然是功不可没。在张家可以不听父母的话,但是绝对没有谁违拗大哥的意愿。可是这样德高望众、无私奉献的勤劳者在年幼时却遭受了命运的冲击。一场小儿麻痹症让张佳豪留下了终身的残疾,找对象一直是个大问题,也是张家人最牵挂的事。这年张佳豪29岁,已经是有情人终成眷属,怎能让张哲源不为大哥感到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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