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锦书见此面颊泛热,谢明鄞开口道:“莫乱动,尚未系扎好。”
沐锦书心中难堪,轻轻挣脱他的手,口中便说:“好了,昭宁自己来。”
谢明鄞亦是怕伤着她的脚,就此让她的足腕从手掌里脱离,随之便是缠好的纱布散落不已。
沐锦书坐在榻的边缘,瞧着垂在榻旁的足踝,纱布垂在地板上,隐隐泛着疼。
可眼前的谢明鄞眸色微沉,于是便有些心虚,她低声辩解道:“哪有男子碰女子的足踝的。”
谢明鄞心中并非是不悦,而是紧张她的脚伤,眉目间缓和了情绪。
“你哪里二皇兄都敢碰,白日里同你说的话,可还明白?”
言罢,谢明鄞好似有一叹,坐于她身侧,重新握住将她的足踝,按于自己的膝上。
沐锦书心头微乱,双手撑着身子,怯生生地望着他,衣衫因方才的乱动有些松散,衣口半开,肤色雪白。
谢明鄞的手将纱布重新系上,淡淡道,“我并非什么正人君子,并无什么坐怀不乱的说法。”
言语间,他微微侧首,眸中的情绪愈发放淡。沐锦书抿着唇同他对视,纤手轻掩着衣口里的春色。
谢明鄞不自觉的掠过轻笑,便缓缓收回目光,明知下午时他说过的话,还有胆子问他今晚住何处?
谢明鄞眼中敛去笑意,眸色渐深。
之所以奔袭北疆沙场,刀口上舔血两年,是和父皇做过交易的。
交易就是昭宁,只是那时候昭宁不肯见他,什么都不知道。
而如今回京,他们的事拖了两年,早该有所解决和解释。
想此,他故意打趣一句:“书儿若委屈,二哥让你睡回来,你挑个日子。”
沐锦书杏眸都圆溜溜的,听懂过来,羞嗔道:“你...你不害臊!”
一点都不像他能说出来的话,还真是胡诌!
紧接着,她语无lun次道:“好歹也是昭宁的义兄,这...这样不可。”
谢明鄞停下手里的动作,将纱布包扎得干净整洁,询问道:“那昭宁说你我之间的事,该怎么解决。”
二人目光相视,沐锦书被他看得心热,撑着身子的手些许无力,竟不知如何回答。
谢明鄞揽着她的纤腿,倾着身躯贴近,逼近她的身前,缓缓道:“你可以永远都不原谅我,但不可以不见我。”
听着他的话语,沐锦书睫毛轻颤,撑在身旁的手有些乏力,险些一松,却被谢明鄞用手臂揽住细腰。
他继续道:“我放不下只有你,回京之后,以为终于可以与你相见了,你却不见我。”
“有什么事,我们不可以好好商量吗,为何在那之后冷待我,我并非是不愿对书儿负责啊。”
沐锦书回避谢明鄞的眼眸,喃喃道:“可是你是我的义兄......”
他话语是徐徐渐进的,但话在耳边就像是她做完之后,就将他无情抛弃了一样。
谢明鄞捏着她的纤腰,追问道:“你当真只将我当作义兄?”
这样的话,在面对质问时,沐锦书又无法说回答。
二人相视片刻,她眼眸中盈着微光,谢明鄞轻缓低下首,闻见她淡淡的体香。
谢明鄞轻声道:“书儿当真从未胡思乱想?”
沐锦书难免会酥软,受不了这样亲近,搭在他肩上的纤手撑不住身子。
泛着红云的面容上透着一层娇媚,至始至终她都不过是口是心非罢了。
谢明鄞扶着她的后颈,这般吻入唇齿,温柔且带着专横,缱绻缠绵。
沐锦书双手环搂上他的宽肩,温热的体温紧紧相贴,双眸似水,楚楚动人。
待到吻罢,谢明鄞依旧满心贪恋,但仍是停下手,与这份温香软玉拉开距离。
沐锦书心间泛着软,抬眸同他相视,迷朦的眼里似有些不解为何停下。
谢明鄞眼中藏着淡淡的情愫,逐渐意识到她的身子,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娇软易情动。
他喉结微动,轻语道:“人人皆知你暂宿我楚王的厢房里,所以我不会动你,以免生出言论。”
沐锦书略微怔松,纤腿紧合,抿着唇什么也没说,只是听他解释,心里忽来了些羞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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