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难尽地看向王学政,“做为当事人,我只说王大人办得事儿挺不能让人原谅的。”
王学政想哭,“我真不知道它能塌。”
“不你知道。”
你要是不知道,你让人准备时刻救援是怎么回事?
若他真被埋了,指不定还会对第一时间赶过来救他的王学政感激涕零。
顾大人沉声道:“王大人也是官场的老人了,对于本朝的律法想来也知道一二,像您这种明知故犯的,甚至差点害死同僚的怕是罪不小吧。”
王学政嗷的一声从椅子上滑了下去,眼泪鼻涕一时间都把脸给糊了。
宁桃敲敲扶手,“大人先别哭了,您那封信还在吗?”
“烧了!”
死无对证。
再加上最近这段时间各种舆论,宁桃大概摸清了一个方向。
对方怕是根本没有想过站王学政从这件事里面脱身。
王学政是被人当枪使了,如果这事真闹大追究起来,对方来个死不认账,最后王学政怎么着都得背这口锅。
就算是信在对方也不怕,那句给点颜色瞧瞧。
你特么却想把人给害死,对方还会乱咬你几口。
人有两张嘴,上下嘴唇一碰什么话说不出来,更何况人家能瞄准他,自然有不怕他的理由。
宁桃看着坐地上半点形象都没的王学政,叹了口气。
抬头望向顾大人道:“大人觉得这事该怎么办?时至今日,王大人还不肯说出给他写信的人是谁。”
“这事若是往大了说,您是被人给骗了,若是往小了说我现在也没什么事,咱们俩人倒是可以一笑泯恩仇,毕竟与我过节的是那位,与你也没什么关系。”
王学政哭了一会道:“我走的是祝大人的路子。”
祝大人?
这可把宁桃给懵住了。
顾大人道:“可是户部的祝大人,女儿前年嫁给了钱国舅的小儿子。”
王学政点头。
宁桃顿时乐了,一拍扶手道:“我连祝大人长得是圆是扁都不清楚,这老东西怎么就一门心思想要死?”
王学政抹了把鼻涕道:“您不信,那信还在我那书房放着呢,上面还有祝大人的印章。”
好家伙!
刚才还说信烧了。
宁桃目光一冷,与顾大人对视了一眼。
王学政怕是还说了什么慌。
不过现在目标已经很清楚了,祝大人是钱家的姻亲,钱家一心想再出个皇后,小皇帝年幼,可偏偏先帝什么都安排好了。
太皇太后那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止辅政大臣把钱家排除在外。
就连后宫之主也把钱家排在外,好笑的是,钱家的姑娘嫁给了三皇孙。
先皇这是彻底断送了钱家的路子。
而宁桃在这件事上,看似没出什么力,但是皇帝相看姑娘的时候,宁桃是进宫陪着一起看了,而且皇帝与他这位年纪差不了多少的先生一向有许多话聊。
钱家是想断皇帝的左膀右臂。
王学政这事算是弄清楚了。
顾大人还有件头痛的事,考试时间还有几天,本该这个时间已经进贡院出题了。
谁知道出了这事,考生们被人煽动要罢考。
宁桃倒是觉得,考生们和王学政倒没什么深仇大恨,只不过有心人带头闹事。
所以,他建议让顾大人抓几个闹得最凶的,再把考试的重要性与大家分析分析,红白脸都给唱了。
再仔细查查是谁先开的这个头。
指不定就揪出什么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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