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不来,我就掀了无恨天,不,本座就掀了三界!”
话音未落,千本先生就没影了。
神经病!大神在他说到朵朵那会儿就醒了,可这时候实在没Jing力,也没体力应付他,索性装死,眼不见为净。
只要他那爪子不伸过来,忍到半年后再抠他眼珠子也没什么。
凤帝闭着眼睛,胡思乱想了一阵,起身将床单、被子,凡是被天魔碰触过的物品一一销毁。
重新取了衣衫,黑着脸准备沐浴,被拍过的地方,没有一处不难受的,特别是拍脚的时候,差点忍不住呕出来!
走到门口,想想还是气不过,一掌将天魔坐过的床拍成粉末。
——惆怅的分割线——
卿凰宫。
被夜幽篁、楚涟、花错,软硬兼施地盘问,某朵好说歹说,口水耗干,总算让他们相信她和凤帝之间什么也没发生,只是言语间起了冲突,把他气得吐血,然后被他抽了两巴掌。
身上的睡衣,则是沾了血,穿着不舒服,便换了一件。
将他们打发回房,某朵独自面对师傅大人的时候,就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师傅,我好累,有事我们明天再说可以吗?”
璇霄坐在正中的檀木椅上,也不说话,只是高深莫测地瞅着她,那些话连幽篁他们也未必骗得过,骗他那就更没有可能。
小骗子,说实话就这么难?
“脸还疼吗?”
某朵见他还算真心实意,和颜悦色,顿时有些受宠若惊,当下就扯着嘴角嘿嘿笑:“本来是疼的……”
颠颠的跑到他身后,搂着他的脖子,讨好道:“但师傅这么一问,便不疼了。”
可人家不吃这套,拉开她的手,起身道:“既然不疼就歇着,你师兄还剩半条命,为师去看看他。”
看着那卓然傲岸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她收起嬉皮笑脸的假面具,去到洗手间,关好门。
左手抬高,运起真气,将从指间扎进去的五根银针逼出来,然后,是右手。
这些针看似普通,可都用药物浸泡过,十指连心,扎进指间的疼痛倍增。
用疼痛来压制沐春风发作时的兽欲,也是无奈之举。
她知道墨溪私下来看过她几次,也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
伤了元气倒不打紧,调理一阵总会复原,但她实在无法忍受不定时的发情。
自己的男人也就罢了,浪一点也算是闺房情趣,他们应是极喜欢的。
但面对那个男人,她宁愿疼死也不要露出一丝媚态,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可这该死的身体,偏偏又对他极为敏感,什么都不消做,只是在她耳边吹几口气,身子就跟没骨头似的,软成一滩水,滔天的欲望让她羞恼得想放声大哭。
非自愿地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男人身下承欢,还乐在其中,对她而言,是一种耻辱。
无论对他存着怎样的感情,也绝不允许自己的身体沦陷。
从登基那天开始,每次见凤帝,她都会事先在指尖扎进这种银针,以疼痛压制自己的欲望。
十根银针全部取出,她轻轻吐出一口气,洗了把脸,把汗shi的睡衣换下,筋疲力尽地倒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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