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孩子极聪颖,不过十来岁就帮我打理生意,前些年已将一干子事全交给他了,他倒是的做得比我好,也不枉仙人抬爱。只是他风流成性,我几次将仙人的话告诫他,他只是不听。秽浊不堪,伤了自己性命倒是小事,只恐怕玷污仙家干净。”
圣仙听闻,非但不怒,反而笑道:“二位请起,先生多虑了。他是如何,我自然知道,你只需告诉我他如今何在,我自去寻他!”
“哦,这——听闻今日城头倚风院中选花魁娘子,恐怕他是去了那儿了!”
圣仙听了又是笑,临走前又对那夫妇说:“今日若一别,恐怕日后再难相见,你们可愿?”
那女的本就舍不得,听如此说竟做起狂来,跪在地上磕头苦求,嘴里说着“夫妻二人只此一子,恐怕老后孤独”、“犬子顽劣,不堪仙子垂怜”云云。那男子虽拦着,自己口中犹犹豫豫倒也是如此说。
圣仙叹道:“天命如此!我若救他,亦可救天下苍生;我若不救,亦是害天下苍生!”
二人并不甚懂,吃了一惊,只当自己生了个祸国殃民之人,软在地上,只好作罢。
城头倚风院倒也非yIn靡之所,不过是美人美酒、歌舞辞赋的风流酒楼罢了。说来,圣仙得道前还曾是此处红极一时的花魁,以飘逸轻舒、身影幻奇的舞姿名噪一时。“影轻”之名亦由此而来。
倚风院中相当热闹,三层楼上,满是客人。正厅中设了一花台,花台之上琴弦舞乐怎样热闹,自不必多说。
然而全楼中最显眼的,当属花台边一位吹笛的年轻公子!
第四章:火行归位
鬓发如裁、面若秋棠,一身白衬赤团云绸锦,足登镶玉流云中靴。
笛声清丽、身段朗健,自有一段潇洒之态;两靥含笑、细目流情,又是一股风流之韵。
一曲终,一位年近五十、妆扮艳丽的老妈妈迎上前来嬉笑道:“冽公子,你瞧瞧,这如今的庸脂俗粉哪懂得什么歌舞音乐,哪配得上您的笛声!哎!我看呐,今年是选不出个像样的花魁喽!”
火冽笑说:“妈妈不必着急,真正的花魁还没上台呢!”
老妈妈听言,压低了声音凑上前问:“公子的意思是——”
火冽拿笛子一指圣仙道:“瞧见二楼那位穿青衣的女子了吗?方才她一进来我就看出来了,莲步轻而稳,行动带风、姿态婀娜,必定是个舞优!”
老妈妈朝那方向看去,细细打量了一番,直夸火冽好眼力。
圣仙见二人瞧着自己,正不知是打什么主意,便听见那老妈妈喊道:“这位姑娘既然来了,不如下来一展身段,也让我们开开眼呐!”一面又差人来请。
圣仙闻言,因心情正好,便也觉得有趣,冲火冽抿嘴一笑,直接飞身下楼,且说:“劳烦一曲《莲生》。”
火冽微笑回礼,便执笛吹奏起来。
两人音影和谐,时急时缓,时抑时扬,音韵绕梁,舞姿撩人。
意随笛声而趋,心随身段而却!
观者皆瞩目,惊叹不已,沉醉其中。悠悠曲终之时,众人仍回味其中……
半晌后,方掌声四起,将手中的花抛向花台,正厅之上一狮头大的花球亦散落下纷纷花瓣。
老妈妈拍着手走上来,携着圣仙的手问道:“请问这位姑娘芳名啊?”
圣仙巧笑着抽手回道:“影轻!”
“影轻?呦!真是人如其名啊!”转身接过丫头捧过的彩球,高声道,“这位影轻姑娘便是今年的花魁了,现在请花魁娘子掷彩球。列位可瞧仔细了,这花魁的头位客人可就在这彩球上了!”
“不必了!”圣仙推开递过的彩球,转身向火冽道,“只请这位公子到雅间一坐。”
老妈妈不知其故,只当是她看对火冽了,迎笑道:“想必也是了,这冽公子啊,咱们扬州城里就没有第二个比他俊俏的了!”
火冽向圣仙点头一笑,两人便往楼上雅间里去了。圣仙先入,火冽其后关门:“影轻姑娘单找小生,不知何事?”
圣仙转身笑道:“炽焰,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拘放肆的!”
火冽一愣,转而又一笑:“恐怕姑娘认错人了吧!”说话间,却已被圣仙缚住了手脚。
火冽正惊惑不已,欲要挣扎时,一束红光将其笼住。圣仙在其灵台一点,火冽便闭上了眼,如熟睡一般。
圣仙将其扶到榻上,看着他的表情时喜时怒,时悲时惊。在短短一个时辰之内,火冽脑海中浮起千年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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