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可是个什么劲?我洛璃就是这样放荡不羁的女子,你堂堂的连府三公子为何非要在我这棵树上吊死,比我好的姑娘多得是,你应该另找他人,风风光光一辈子,而不是娶我这样只会丢你们颜面的女子,暗暗淡淡过一生。再说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用纱帽遮住自己的脸么,因为我爹爹为了昨日的事很生气,一怒之下毁了我的容貌,我想我这样的丑女子更是不该进入你连府的大门吧?......”
“洛姑娘,你先别急着说这些。”本是静静倾听我话的他突然横插一脚进来,打断了我的话,同时又换了一个姿势,避开了阳光,只见阳光之下,极好看的双唇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浅浅笑意:“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当看清他时,我一下子愣住了,明朗光线下,他脸上的银箔面具反射出阵阵光亮。
“怎、怎么又是你?”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连府的断袖三公子?呀呀呀呀,真是老天瞎了眼耳聋了,明明说过自己不想再见到他的,怎么没隔些时日,又见面了,还是以相亲方式再见面,这又是何等惨不忍睹的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啊?
他又继续品着他的酒,沾着些许酒气的shi润唇瓣,微微动了一下:“别误会,在下不是来和你相亲的。”
“什么?”他要先甩了我?卑鄙,竟快我一步!
“在下只是要告诉你,你走错房间了,相错了亲。”他又朝左边指了指道:“和你见面的连公子就在隔壁房间里。”
“哈?”我给了自己几秒的缓冲时间,等把所有的事串联在一起时,才恍然大悟,发出了迟迟才来的怒吼:“你你、你怎么不早说?”
“在下一直都想提醒你,不是总被你抢了话么?”他慢悠悠地解释。
我瞪着他,恨不得一手将他撕成两半,烤了吃,“你早就认出我来了,所以才这样故意逗我,让我出丑的,你、你太可恶了!”
他哭笑不得:“你这是什么话?”
“良心话!”
他斜了斜嘴角,沉yin半天,最后不着边际地向我执起一杯酒来,对我说:“这是我亲自酿的桃花酒,十分香醇,过来尝尝。”
我脸上黑线重重,撅嘴不屑:“一杯酒就想打发本小姐?”这个人是在做什么,在道歉?可是用一杯酒来道歉也太没诚意了!
“你可不要小瞧了这杯酒,这俗世之中可没人喝过我酿的酒,就连那嗜酒的景然也未曾有这福气。”他故意提高了点声音,生怕我错过了他说过的每一个字。
我转转眸子,还没见过有人这样吹捧自己的,那酒真的就那么好喝?没人喝过怎知道好不好喝,只是他单方面的评论而已,万一不好喝呢?一番沉思后,我走过去伸手接过了他手里的酒,一口饮下,微微桃花香立即弥散在喉间,但下一刻,我却双目一睁,猛的大口吐出来,一个劲儿往嘴里扇风,好辣!
他盈盈一笑:“你不会饮酒?”
我一时语塞,自小以来,我从不沾染半滴酒,这都是爹爹教导有方啊。我瞪着他,隔着面纱,看到他倒酒饮酒的动作连贯,举手投足之间,有一种说不出的优雅娴熟,这样的银箔面具之下到底该是张什么样的面容呢?
有那么一瞬间,藏在长袖之中的手紧了紧,有一种忍不住想要揭开看看的冲动。
琴音戛然停住,断弦的丝丝声硬硬划破这份宁静和谐,一抬眸,便看见那细长锃亮到发白的银针,逼近到他的后脑,我张口欲呼出“小心”二字之际,挂着一块莹润玉坠的白色扇柄一伸一缩之间已挡开那带毒的银针。
刚才还是娴静弹奏的琴女,此刻已成为一名冷血的杀手,衣袖飞舞之间,有无数的银针飞向他,他却不动声色地挡下令人眼花缭乱的每一根银针,坐姿未曾变动,就连另一只手里握着的酒杯,也未曾溢出一滴酒水来。
琴女无奈,转头盯上了在一旁看戏的无辜本人,猛然间改变刺杀目标,挥针向我袭来。所谓倒霉,便是本处在安全地带中,却无缘无故腾地陷入危险境地,就好比前面后面左面右面明明什么都没有,但一走动,就立即摔了个四脚朝天。
好吧,我认了,自认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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