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只得向他爹讨教,哪知这一问却牵涉出另一桩大事。
“此毒,无解。”
萧笠骤然跃起:“怎会无解?!爹,你不是说世间所有的毒都有解吗?!”
宗主似叹未叹道:“他们北漠要求这毒,就是无解,做生意自然是听买主的意见。“
萧笠紧锁着眉头,咬着牙:“爹!你都不知他们要将这毒怎么用,对谁用,这种伤天害理的生意你也做?!”
宗主沉默片刻又缓缓开口:“现在只有缓解毒性的药,但只是暂时镇痛的,日后还是难逃一死。”
萧笠骤然甩手,愤怒已然布满他整张脸:“你别说了,我不信我解不了!”
在慕容瑾昏迷不醒的日子中,龙仲宇竟接到怀王那边来传来的消息,如今他已是剑宗宗主。
“龙宗主,这是怀王殿下派小的送来的。”
龙仲宇接过他手上的一卷册和两封信函,卷册是“和离书”,看来怀王陆光头是应允放她自由了。
而其中有一封信函上书:龙宗主亲启,竟是一封密信?龙仲宇不禁紧紧蹙眉,怀王为何写信给他?
他将信拆开后,愣了一瞬,又将信放下了,挑眼望向远方时,眸色深沉。慕容瑾那封信他自然没拆,待她醒了,自己拆便是。
虽然毒未解,经过萧笠和无霜的努力下,慕容瑾大有好转,终有一日她醒了。
此时已是晚秋,她整整昏睡了一个月,终于还是从鬼门关的边缘回来了。
尽管浑身酸痛不已,她还是用手撑了撑坐了起来,右腹的伤口仍然隐隐作痛。
此屋于她而言极其陌生,素净整洁的屋子一应俱全。
书案风雅,茶案别致,案上的瓷器白如玉、明若镜,甚是爽心悦目。
看来这里的主人当真是用心,可这里明显不是怀王府。
门口秋风飒飒扫过,传来丝丝寒意。慕容瑾下意识裹了裹身,怎得如此寒凉?原先她没这么怕冷的。
这间屋子里是有火炉的,慕容瑾下了床,想离火炉再近一些。
到了火炉边上她才瞧见,原来书案的另一边上放着琉瑆剑,她忽而意识到这里可能是剑宗。
她本能地绕过书案,朝琉瑆的方向去了。这一次她的左手刚举起琉瑆剑,就顿感腕部一阵巨疼。
慕容瑾不服气般地用力举起琉瑆,欲在空中挥一些复杂招式,然而自己不争气的手却猛然颤起来。
她尽力用同样颤抖着的右手抬着左腕,却还是因手部的疼痛滑落了琉瑆剑,而她整个人瘫在了一旁书案上。
慕容瑾右手握着自己的左腕转了转,生疼,而右腕亦是如此。
这时,她只得狠狠踢了踢地上的琉瑆。
“呵,明知如此,何必自取其辱。”她冷冷地自嘲,言语之间寒意四射。
这样的场景刚好被门口的龙仲宇撞见,当他听到阿瑾所言,又瞧见地上的琉瑆剑,便立刻明白发生了何事。
龙仲宇踱步到慕容瑾身边,从她的背后抱了上去,不松不紧,却是恰到好处的温暖。
慕容瑾稍稍一愣,龙仲宇又俯身低语,是时,她的耳又被温热包围了。
“阿瑾,没事的,过了这个冬天,一切都会好起来。”
没承想慕容瑾最终还是回到了剑宗,当龙仲宇将怀王那份“和离书”递给她时,她方知剑宗便是这个冬天最好的归宿。
而连日以来,慕容瑾受到了非一般的照顾,所谓捧在手心怕碎,含在嘴里怕化,恐怕也不过如此。
在龙仲宇这里,她觉得自己活得像个孩子。
今日,大寒,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飘飘零零的白羽毛梨花瓣似的,触手即化。
慕容瑾立于台阶上看雪,北漠飘得都是些大霜大雪,只有在这里,她才能心如止水,真正赏一回雪景。
往日,龙仲宇见她在外吹冷风定叮嘱她回屋,可是这一次见她赏得专注,便只是悄然走到了她的身边。
“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发现,雪,竟是这般洁白无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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