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一时无语,从母亲过世,倒还是第1回 有人关心他用饭与否。
沈惴、南归其实也经常说这话,可是语气大都是询问,没她这么命令样。
宋景顷声想说点什么,可是动作太大,冷不防碰到伤口,轻抽了口气。
乐妤往他手按着的地方看去,那里已隐隐约约看到些血迹。
“驸马受伤了?”
“无妨,汤你放着吧。”
赶人态度明显,意思是你可以走了。
乐妤当然想一走了之,可不知道他受伤还好,知道了怎么能坐视不管?
随后让小七出门把沈惴唤进来,问他伤药放在哪里。
沈惴拿出刚刚藏好的药,乐妤接过,上前跪坐在他身侧。
宋景按住她伸过来的手:“药放着罢。”
他用了力,态度坚决。
“既如此,那让沈副将来。”乐妤没再坚持,把药又还给沈惴,立在一旁。
沈惴看着自己的主子,又看看公主,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我就在旁看着,药上好后我再走。”
两人无声对视了一番,终是宋景妥协了,撩开衣袍。
小七早已识趣低了头,可乐妤却是瞧见他宽厚的胸膛了。
应该是常年习武的原因,宋景上半身Jing壮有力,没一处是赘余。乐妤扫了几眼,渐渐有了羞涩,她到底还是个大姑娘,哪见过这阵状。
视线移到他伤口处,面上有点白色粉末,想来她刚刚进门前也是在上药,不过被她打断了,还未来得及包扎便匆匆穿上衣服,又磨出了血。
伤口不深,只是鲜血晕开,看着有些可怖。
沈惴细心给他敷了药,又找来纱布裹好。
宋景一边穿衣一边抬眼看身前的女人,脸上染了点粉,视线不知道往哪飘。
低沉笑道:“公主看够了?”
乐妤没理他,朝门外看了看,“饭菜应该差不多了,先用饭吧。”
盛夏已过,天渐渐凉了下来,乐妤出门前没带披风,略显单薄了些。
小七见了,悄声说:“公主我回后院给您拿件衣服吧,屋里还好,出了外头就受不住了。”
“嗯。”
饭摆在了偏房,两人一起走过去。
宋景坐下后便问她:“没在后院用饭?”
小七走了,乐妤便自己把饭盅里的汤拿出来,盛了放到他跟前,“用过了。”
而后也坐下,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吃饭。
待宋景吃了几口,乐妤才开始提这回来找他的正事:“前两日母亲遣人来说,京城里一年一度的簪花宴轮到相府办了,问我要不要一起帮忙。我看母亲的意思是想让我来做这个主持。”
簪花一事从前朝就开始盛行,起初是女子们逢元宵、乞巧节时簪花上街,后来渐渐在贵妇中也流行开来。
久而久之,到了天元朝簪花便成了世家贵女相聚的特定装扮,簪花宴由此得名。
簪花宴形式多样,到后来就变相成了贵女们一较高下的场所,谁要是能拿了魁首,那一整年里在京城都能出尽风头。
去年拿了魁首的便是姜御史家唯一的女儿,姜婉儿,即人人称颂的京城第一美。
而能承办簪花宴的世家大都非富即贵,也并非人人都能参加这簪花宴,须得持承办府请柬才能入场。
乐妤可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吃力不讨好不说,办不好还落得一身嘲讽,是以今夜特地过来找宋景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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