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弟跟着进去,看的有点心虚,完后又理直气壮地将刚才的事儿讲了讲,最后道:“她问到那儿了,我就说了,谁知道她听了后一下就晕了,不关我的事。”
“肯定不关你啥事,是这死丫头贼心不改,还想着那陈卫国呢,本来好好的一桩婚事被她闹成那样,结果折腾到最后又反悔,上赶着人家都不要,咱家的脸都让她丢尽了!”杨大妈用力拍了闺女两下,恨铁不成钢地埋冤道。
杨老汉叹着气摆了摆手说:“过的事就过去,别讲了,这不是已经又给她说了门亲,你快把孩子弄醒劝一劝,别耽误了后面的大事。”
杨大妈撇撇嘴应了,眼看拍脸拍不醒晕过去的杨青梅,索性直接上手狠狠掐在她的人中上。
这法子又疼又管用,不到片刻,人就醒了。
杨青梅醒过来还有些混沌,晕倒前脑海里的念头致使她睁开眼第一句话就是:“卫国哥真结婚了?”
“结了结了,娶的是牛芳草,你就别惦记了,最近安生呆在家里待嫁吧。”杨大妈不耐烦地叮嘱道。
杨青梅听到待嫁二字,立即清醒过来,惊呼出声:“待嫁?!”
“喊啥喊,爹妈都是为你好,这不又给你找了门好亲事,人是勤劳能干哪儿哪儿都好,以后你嫁过去就老老实实过日子吧,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有那功夫也多为你弟弟想一想呗……”杨大妈继续自己持续十数年的洗脑风暴。
可惜杨青梅一如既往地全然没听在耳朵里,直接眼睛一瞪,讥讽道:“给我又说了门亲?你们又收了对方多少彩礼?”
杨老汉夫妻两个被问的神情一滞,顿时感觉整个脸皮都被闺女这句话揭下来往地上踩,不由得恼羞成怒。
“你问这个干啥,自古儿女婚姻爹妈做主,你还想翻天咋地?我看你出门子前也别出来了,老实呆在屋里待嫁,等把你送走,我跟你妈也了却一桩心事。”杨老汉愤愤撂下这番话,而后果断拉上妻子儿子出去,在杨青梅没反应过来之前,快速将门关上落锁。
杨青梅回过神跳将起来,愤怒地扒着门缝大喊:“我不嫁!我不同意!快放我出去!!”
她一边喊一边拍门,咣咣作响的声音越来越大,动静都传到周边几户去了,惹得众人纷纷伸着脖子看。
大家起先只当个乐子瞧,都没怎么在意,但等到那声响一直不停地持续了一个饭时外加大半后晌的时间后,听到的人不禁都开始烦了。
特别是邻居中家里有小孩的,当下就忍不住跑到老杨家敲门警告。
“杨老汉,你家又闹腾啥呢,还让不让人消停了,你们这是扰民知道不?没看都把我家狗蛋吓的哇哇大哭了,哄都哄不下!”
有人这么一开头,其他几家也连忙探出头来,隔着院墙发表意见,宗旨就是天快黑啦,老杨家消停点吧,真想让大家伙晚上睡不好觉怎么着?
杨老汉夫妻敢对上孤女寡父的韩青芜家,却不敢一气儿对上周围所有邻居,唯恐惹起众怒,连忙赔罪不说,还向大伙保证会立马让闺女消停下来。
大家对此面带狐疑,但稍后没多久,夜色下的杨家小院真的安静下来了,不再动静大的吵到别人。
其他人满意了。
韩青芜却在自家院子里隐约听到那头吱吱唔唔的挣扎声,猜测杨青梅大概率是被她爹妈堵住嘴绑起来了吧。
不然就凭对方对陈卫国那种变态一样的执着心理,她肯定不甘心另嫁他人,肯定还有的闹腾,哪里就这么容易消停的。
不过这也和她没什么关系。
不不,有一点。
如果这次杨青梅真能远远嫁出去,那她估计能笑起来,说不定看在对方即将被爹妈嫁/卖去坡坡沟吃苦的份上,她就不再用霉运符给她增添负担了,让人自己遭报应多好。
隔壁终于消停后,韩青芜他们这边开始吃晚饭了。
晚饭韩青芜做的是蘑菇汤,用的白天摘好剩下的新鲜蘑菇,感觉自己养出来的不论是炒菜还是煮汤都很香。
除此之外,主食是韩青芜煮汤时在锅边贴的玉米饼子,面粉多筛了两遍,做出来的饼子吃着还算细腻不剌嗓子,贴熟后焦香焦香的,别有一番滋味。
韩父看起来很喜欢吃两种搭配,就着蘑菇汤吃了不少。
中午的炒蘑菇配高粱米饭他也吃的比往常多,昭示着他越来越好的胃口,身体已然是恢复的差不多了。
“再等一段时间,爹的腿就该拆掉石膏了,到时正好蘑菇长出一茬,咱们一块拿去卖掉。”韩青芜做着打算。
从养蘑菇养成功那时候起,她就没再瞒着韩父这件事,因为涉及到尽早还上司刑欠债的事,韩父最终考虑过后没有反对,只在私下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一定要小心。
这年头不兴搞这套,万一被人发现是要被打上‘资本主义’名头的。
所以一般情况下不能干,即便偷偷干了也必须足够隐蔽,警惕别人发现跑去举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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