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看上了谁,这还不明显吗?
韩青芜不认为在共同经历过两个半小世界后,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司刑还不明白她的心意。
司刑转开视线,嘴上却道:“那你刚才在干什么,盯着前订婚对象娶妻,自己黯然神伤?”
“…………”韩青芜被问的哑口无言,想想刚才自己那副反应,可能大概也许还真像司刑说的那么回事。
而且连司刑都这么想了,其他了解内情的人岂不是同样会误解?
怪不得刚才二堂哥会突然拍了拍她的肩膀,跟安慰心情低落的小孩子似的,原来是以为她看到牛三这么快娶妻而感到伤心了?
韩青芜:……怎么可能啊!
这下子误会可大了。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韩青芜在司刑越来越凉的眼神下迅速打出否认三连,恨不得将自己和牛什么三的关系撇的一干二净,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好在司刑也没抓着这事儿不放,或许他自己本就相信她的眼光,不认为有自己在,她会看上一个乡野村夫。
所以他只是轻描淡写地放过了韩青芜,最后再闲闲地问上一句:“那你刚才盯着他做什么?”
目光那么郑重,神情也比较严肃,整个人像是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不怪他会‘误会’。
“额,这个嘛……”韩青芜吱唔着犹豫了一瞬,决定还是先把事情透露给司刑知道一点,彻底解释清楚他们俩眼前的误会比较好。
于是她左右看了看,观察到周围街上的人不多,才朝司刑勾了勾手指。
“你凑近过来,我悄悄告诉你原因。”
司刑没有犹豫,果真低头凑近,被韩青芜捏住一点衣裳领子,附耳同他嘀嘀咕咕了一阵。
嘀咕的大致内容就是她走之前好像听说牛家人给牛三找了个带孩子的女人,还是通过赵天宝撮合的。
据说对方是城里人,几年前丈夫去外面闯荡没了音信,都说人早死了,女人带着孩子本就艰难,再说为他守了那么几年已经足够有情有义,现在再嫁完全合乎情理等等。
对了,还有那个孩子好像姓宋,叫啥宋月月。
而不巧的是,宋立军在回来前一直在念叨老婆孩子,特别是宝贝女儿宋月月的名字,早被他念叨的他们一群人全都知道了。
现在骤然听到一个同名同姓且还正跟着妈妈改嫁的小姑娘名字,你说能不让韩青芜多心吗?
所以她刚刚那会儿才会看迎亲队伍看愣了呀,愣神的原因不是因为新郎官是牛三,而是因为新娘子和新娘子改嫁带去的小姑娘!
这是韩青芜给司刑现编的逻辑思路,以解释她之前看到牛三迎亲队时的出神。
最后说完以防司刑不信,再追着她问,韩青芜立刻转移话题,问他:“你说她们都叫宋月月,还是同一个地方同一个县城的,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司刑果然被她的问题转移走注意力,不再揪着之前那个问题不放。
他顺着她的话沉思了下就给出答案:“不无可能。”
“那我们要不要……”韩青芜眼含深意,暗示的话还没说出来,三轮车就停下了。
原来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到了地方,三轮车正停在租住的院子大门外。
二堂哥适时握拳干咳一声,提醒地扬声问道:“堂妹,是这里吧?”
三堂哥紧跟着跳下车,嘴里兴奋地接着说:“堂妹跟三轮车师傅说的就是这个地儿,咱爹咱妈大哥他们肯定就在里面呢,我去敲门叫他们出来。”说着就兴冲冲的上前砸门了。
韩青芜这边被两人的话唤回神,对上二堂哥异样的视线后,立马和司刑拉开距离。
“是的,就是这里,但是堂伯父他们应该不在,这个时间估计还在外面摆摊吧。”韩青芜状若无事地回答,一面坦然自若地下车给两位三轮车师傅结算了雇车钱。
三轮车师傅麻利地帮忙把车上的东西卸在门口就告辞离开了。
这个时候,三堂哥敲门还没得到任何回应,门被敲了片刻,院子里却没有一点动静,一如韩青芜所说的那样,院里那三人八成不在,还在外面忙着出摊呢。
三堂哥嘀咕着停下手:“看来肯定是挣钱了。”
不然哪有都到天黑的时候了,人还不回来吃饭歇息的。
二堂哥听见了仔细一品也是这么个意思,随即兄弟二人就为此高兴了起来。
挣钱了好啊,能挣到钱就说明县城那啥消费能力不错嘛,有钱的人多,到时他们弄回来的货才不愁卖呀,多好的事儿。
至于爹妈大哥他们仨挣的钱,那果断是他们仨的,他们实在不必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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