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棠似乎洞察到她的心思, 拿手背碰了下她的脸:“是不是心里偷骂着我来着?”
倪宝嘉摇头。
期间倪宝嘉去了趟洗手间, 她在洗手间里拿出手机给江梨发了条消息, 问她怎么没陪谢眺来参加他朋友的订婚宴。
等她从隔间出来,收到江梨的回信:没空陪他去。
倪宝嘉笑了下。
江梨打来电话, 倪宝嘉靠着洗手台边沿,接听了。
江梨:“他是不是带别的女人去了?”
倪宝嘉犹豫, 江梨也是个聪明人当下明白了过来,还安慰她:“我都说了我跟谢眺在一起,就图钱,他是什么样的德行, 在我决定跟着他之前就有认知了。”
两人说了几句, 江梨说她要去吃饭了, 倪宝嘉也就挂了电话。
倪宝嘉回宴会厅的时候,人走得差不多了。
薛骁坐在她先前坐的位置上,正同周文棠他们说着闲话。
谢眺给薛骁递了根烟,说:“你大爷的,你以前不是说玩到四十岁才准备结婚了吗?怎么这还没到三十呢,就浪不动了,准备结了,难不成是遇上了真爱。”
“真爱个什么啊?”薛骁唉声叹气,“不过是措施没做到位,人有了,这不只能结了。”
薛骁拿手肘顶了下周文棠,一副过来人的口气劝说道:“文棠,你也注意点,现在的姑娘Jing多了,可别真被缠上了,你今天带来的那位,瞧着性子安安静静的,其实心里如意算盘打得响呢。”
周文棠手里夹着烟,淡淡地笑了声。
倪宝嘉深吸了口气,这才抬脚走向那桌,谢眺先瞧见她的,调侃了句:“你要是再没回来,文棠哥估计就要出去找你了。”
倪宝嘉勉强扯了下嘴角,经过周文棠身边时,他伸手过来牵住她,若无其事道:“怎么去了这么久,我还当你迷路了。”
从酒楼离开时,是李烁开车来接他们的。虽然周文棠在席上,也只是浅酌了一点葡萄酒。
倪宝嘉坐上车,全程没怎么开口说话。
周文棠却误解了她这副反应,柔声问她:“还在因为江梨的事,生谢眺的气?”
倪宝嘉望着他,想质问他为什么薛骁那样说她,他也不反驳,是不是他自己也真这般认为,觉得她同他在一起,不过也是有所图的。
倪宝嘉的那股气忽然之间又泄了下来,她觉的有点累,摇摇头,说没有。
或许是车里的氛围太安静,周文棠让李烁放首歌听听。
李烁调到音乐频道,刚好在放一首陈奕迅的《富士山下》。
曾沿着雪路浪游为何为好事泪流
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
何不把悲哀感觉假设是来自你虚构
试管里找不到它染污眼眸
......
倪宝嘉也是有次刷微博,刷到一组富士山的摄影图,才从评论底下了解到富士山原来是私人财产,属于日本德康家族的,只不过租借给政府管理。
倪宝嘉觉得周文棠就像那富士山,她不能凭爱意占为己有,所以逛过就足够了。
其实这首歌已经开解了倪宝嘉不少。
要不是周文棠洗澡时,他放在沙发上的手机进来一条信息,被她撞见的话。
那条信息口吻很甜腻:文棠哥,你怎么不接我的电话?
倪宝嘉心里一沉,她拿着手机,皱着眉看了会儿,便放回原位。周文棠的手机向来不设密码,他一向坦荡,不屑于掩饰自己。
倪宝嘉觉得这是个不好的预兆,虽然她告诉自己,不要贪求太多。但她毕竟是人,不是没有血rou的朽木,总会受那些情绪纠缠。
等周文棠从浴室出来,倪宝嘉已经收拾好了情绪,她抬眼看向他,柔声说:“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周文棠垂眼去拿桌上的烟盒和打火机,闻言,他瞥了她一眼:“什么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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