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少于十五下,非常的重,郭春伟也不还手,连出声呻yin一下都没有,然后他们就走了,扬长而去,片刻之后,教室又恢复常态,好像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中午,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忘不了郭春伟,那个此后不久就退学了的男同学,他的成人,一定就是在那骇人的耳光中过渡的,让他顷刻间由一个男孩长成一个男人。我再也没见过他,不知道他以后长成什么模样,会不会也用同样的方式去打别人的耳光,只是我记得,他曾经喜欢我时,不小心把一杯水浇在我衣服上,温热的水,换来姜心瑶破口大骂,他害得她没衣服穿,被同学取笑,我骂的时候,很凶,很绝情,郭春伟唯唯诺诺,都是愧疚和无措。过去很久的事,我还会记得,还会在梦中回想,回想记忆当中的一些细节,实际上也不具备有任何意义。
所以当温热的ye体又一次浇在我身上时,我都记不清实在梦里、在记忆里还是在现实中气汹汹的出口骂人和谴责的。“你长这么大了,真就这么傻吗,连憋尿都学不会,不会走路的娃娃都会找地方撒尿,你就不会,该不得别人笑你。傻蛋。”看着一床的sao尿,一屋子的尿sao,我由心的厌恶,我骂的时候,真有了老婆管男人的口气,那种由衷的教训,嫌恶,和指责。田平是吓坏了,秋裤shi漉漉的,打裤裆到大腿到小腿,全部都是热尿,床上也是,他坐在床上哭,以前也尿过,不过他妈从来没有像姜心瑶这样凶巴巴的骂他,他害怕她,哭得很厉害,坐起来时候褥子上和秋裤上的尿ye瞬间就变凉了,凄凉凄凉的贴着大腿,粘着屁股,他哭得更厉害,大声叫娘,于是我也怕,不怕他,怕他爹娘,我小声哄他。“平,不哭,不哭,我不好,我下一回回来买爆米花给你吃,我给你认错,没事,田平,咱再换一床被褥,明天太阳地一蒸,就干了,跟不尿时候一样。”不等我说完,“砰、砰、砰”门响了,我去开门,也没想好说什么话跟他的娘交代。
马玉兰一进门就知道咋回事了。看着她儿吓成那样,裤腿shi到脚跟。知道她不争气的儿子又尿床了。这在她也不是大惊小怪的事,但媳妇一定嫌恶他了,说了什么骂他的话。她也不说话,上跟前把田平拽起来,从衣柜里拿出他另一件秋裤,土黄颜色的,田平的秋衣不少,都是成套的,就算再尿shi个三次五次,也有的换。他妈一把把儿子的裤子扒下来,连同里头shi透的裤衩,扒到脚脖,田平双脚替换着一抬,就褪下去了。他的肚子大,所以上衣嫌短,*生长也算茂密,跟成年男人的无差,那耷拉下来的*,皱巴巴缩撮着,像一条颜色黝黑的大豆虫,谁也不知道它突然间觉醒突胀的样子,黑豆虫就趴在他肥嫩的大腿顶端。后边是两扇肥厚的大屁股。我望过去,看见他的东西,一下子用手捂住眼睛,是出自于女孩子的本能,脸红到脖子根。田平一边吩哧着,一边羞怯着用粘着尿ye的肥手去盖他的*,像每一个男孩子捂住自己的*一样,大人家最喜欢斗、作弄小孩子尿尿用的*玩乐,女孩子看了会脸红。
马玉兰板着脸,不是因为儿子田平,倒是因为我,姜心瑶死黄花闺女一般的做作模样让她厌恶,心生出不满。他拽开她儿子的手,“碍个啥事,你媳妇看见跟我看见一样,以后你俩一辈子共着一个被窝睡觉,别说看了,就是天天摸,也应该的。以后还指着它生孙子呢。又不是没见过,装啥脸红不好意思,都用几回了,干几次活了。”说着,就麻利的给田平提上新秋裤新裤衩。我放下捂住脸的手,假装很像的故作平静,装出一副一点也不大惊小怪的神情。我强忍住没呕出来,动手扯掉田平尿shi的铺盖,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新的铺上,松软新鲜的棉花味道扑鼻,暂时冲淡了一鼻子的尿sao味。“平啊,憋得慌就用尿壶接着,想屙屎就去茅坑,怕黑不敢去叫你媳妇领着,实在不行叫妈跟你一起去,总尿床,媳妇会不高兴的。媳妇哭了,妈还得哄,又不跟哄你一样,给俩泡泡糖就行了。记住没有?”田平哭过就算了,看见媳妇的脸色不慎人了,就没事了,讨好似的“嗯嗯”答应着,怕他媳妇姜心瑶听不见似的,故意抬高变音嗓子应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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