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峙笑骂,“滚犊子。”
池峙旁边坐着郁幼安,闻言笑出声,“阿盛今天心情不错。”
池峙在郁幼安头上敲了一下,“你能不能立场坚定点?”
郁幼安眉眼弯弯,“我这不是坚定的站在了阿盛的立场嘛。”
池峙:“……”
他们今天没有比赛,坐在看台上也没什么事儿,等运动会完,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郁幼安和池峙要去超市,陈序回了家,傅禹盛一个回了教室。
教室里面还有二十几个住宿生,每天会上晚自习到十点。
这些住宿生有离家里特别远的,也有从县城或者农村考上来的,家里条件一般,和傅禹盛他们也没什么交集,平时也不在一起玩,熟悉程度很一般。
见傅禹盛进来,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学习。
傅禹盛在教室看了看自己的考试卷子。
明天运动会结束后,会有两天上课时间,刚好够讲卷子,讲完卷子就是周末,刚好放假。
等到六点半,傅禹盛拿起手机看,没有齐孟夏的消息。
坐在椅子上想了一会儿,他站起身走向齐孟夏的教室。
齐孟夏还在写板书。
教室里很安静,三十几个学生在座位上坐着写作业,注意到窗外有人,一个学生抬头看过去,见是傅禹盛,下意识回头去看齐孟夏。
流言虽然还在蔓延,但好在没有人在齐孟夏面前说。
毕竟还是要面子的中学生,私下里议论就算了,闹大了谁也不想。
身上的注视增多,她下意识回头看了一下,看到了窗口的傅禹盛。
她再次回过头,将剩下的十几个字补完,这才从凳子上下来。
动作很快地收拾好了板报的东西放在柜子里,又到位置上背上书包,走出教室。
学校说管的严,倒也不严。
毕竟成绩拉胯,其他东西拿不出手,连学生会纪检部这些部门都形同虚设。
说管的不严,却也不是。
比如,规定学生在校期间要穿校服。
还不允许只穿上衣,要裤子和上衣都穿。
之前易纹还当笑话跟她讲过一个事情,说是普通班的一个学生,出了校门在角落半分钟不到就脱了校服上衣和裤子,塞进书包里,嘴上叼着根烟,跟隔壁职专的学生没有什么区别。
结果好巧不巧,副校长那天就在校门口看着他,然后请了他去办公室喝茶。
她身上穿着的也是校服,今天板报蹭上了粉笔灰,有点脏了,回去要洗一下。
好在公寓有烘干机,她在家里洗衣服都是用吹风机吹的。
傅禹盛看她出来,走到她身边。
“板报上的字都是你负责吗?”
“嗯。”
“会不会太多了?一个人负责的话。”
“还好,已经习惯了。”
沉默着走了一会儿,齐孟夏突然开口:“今天有人在你面前说什么吗?”
傅禹盛:“嗯?什么?”
齐孟夏摇头,“没事。”
“如果你是说论坛里的事情的话,没有人在我面前说。”
傅禹盛从她肩上将书包接过,两根手指挂着甩在背后,侧着头跟她讲话。
他说话时候,总是会看着正在对话的那个人,是习惯,也是尊重。
齐孟夏也侧头看他,张了张口,“那就好。”
“不用担心我。”他清浅地笑了下,柔和了他的脸部轮廓线条,“你呢?”
齐孟夏摇头,“没事。”
她忽然笑了声,笑容有几分苦味,“何况本来就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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