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幼安拿起酒,咬着吸管说:“我在问阿盛,为什么不会爱上夏夏。”
池峙闻言,毫不留情地嘲笑,“因为他是煞笔呗。”
郁幼安:“……”
刚走过来的陈序:“……”
陈序坐在傅禹盛旁边,“说什么呢?”
郁幼安没说话。
傅禹盛轻咳一声,“没什么。”
他的面容在闪蓝闪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凌厉,凌厉里又掺杂了些其他什么,分辨不清,意味不明。
郁幼安又问:“这是什么不能说的原因吗?”
傅禹盛轻缓地摇了摇头,唇角缓慢勾起,似乎有些无奈,“你们好奇这个?”
郁幼安乖巧地点点头,将酒瓶拿在手里,“等你给我讲故事呢。”
傅禹盛笑开,仰躺在沙发上,一只手遮住眼睛,过了会儿才坐直身体。
“也没什么,就是不相信爱情。”
池峙沉默了两秒,突然说:“槽,你爹我跟你一起这么长时间,第一次知道我儿子不相信爱情啊。”
傅禹盛哼笑,伸长手摸了摸池峙的头,语重心长道:“儿子,你不知道你爹的事情还多着呢。”
池峙拍掉他的手,“滚。”
郁幼安一副心理学专家的模样,温言问:“是因为你的生母吗?”
他们对此并不忌讳,傅禹盛的身世原本就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也没什么需要隐藏的。
池峙的目光也聚焦在他身上。
傅禹盛没有否认,“嗯。太病态了,很抗拒,不喜欢。”
难得听到他说这样三个词。
“为什么?”
郑月新缓慢地问。
她与他最亲近。或者说,她曾一度以为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彼此的人了。可是,就在刚刚,就在此刻,她几乎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他。
傅禹盛端起手边的酒喝了一口,“她……是因为爱情才会做那行的。”
郁幼安被这句话弄得愣了一瞬,没有及时开口。
池峙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闻言嗤笑,“那是因为你妈恋爱脑,跟爱情有什么关系?任何事情过犹不及,非要钻在一段不健康可能根本不存在的感情里自我感动,把自己搞成那个样子——”
他顿了下,似乎也觉得自己说过了,缓解地笑了一下,语重心长道:“儿子你不能这么中二,你这样以后孤苦伶仃的,让爹怎么放心你,嗯?”
傅禹盛拍掉他的手,“给老子滚。”
池峙笑得肆意,在他头上挼了一把,“儿子乖。”
郁幼安跟着点头,“对啊,这跟爱情有什么关系,你看伯父伯母,因为爱情才能在一起幸福的呀。”
“何况,我觉得太过于自甘堕落的行为,不能算是爱情,是因为得不到而产生的妄想和偏执。越是得不到,越想要牢牢钻在手里,最后,掌心都破了也没留下什么。”
郑月新目光落在傅禹盛的脸上,声音有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你现在对她……是什么感觉?”
傅禹盛单手端着酒杯,目光在酒的一圈圈波纹中荡开,“和她在一起很舒服。”
郁幼安追问:“开心吗?”
傅禹盛想了想,说:“有时候会很开心吧。”
“比如呢?”她又问。
傅禹盛眉眼散开笑意,“你搁这儿查户口呢?”
郁幼安“诶”了声,“这怎么叫查户口呢?我这是人类普遍的好奇心和八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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