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办,不难,正好用这个机会给玉香立威。”周老三低声,“玉香在咱手底下,算是管事,管事和手底下的人,好比是猫儿和老鼠,天生就不对付,一个要管人,不凶手底下的人不听话,一个被管束,老觉得上头对她有意见,我们要做的,就是平衡他们的矛盾,谁弱了就扶谁一把,现在田婶子敢跑来告状,说明乔玉香的威信还不够,我看呐,干脆把田婶子给辞了,其他人见了,还敢不服?”
“说的是哩,这主意真好,玉香是个能干人,等新馆子开起来,多挣钱了,咱得给她涨工钱。”
周老三点头,“是该涨,她事情做的好,值得付这份工钱。”
……
第二天做活儿的时候,吉祥叫乔玉香切了西瓜端去小灶房送给大家吃,这西瓜薄皮红瓤,水分特别足,在井水里泡了两个时辰,从里到外都冰滋滋的,炎炎夏日吃上一块,是一种享受。
“吃西瓜哩,都歇歇吧。”
乔玉香把瓜放下,所有的女工们都停下来,一声比一声高的谢谢乔玉香,说她真辛苦,自己做活儿就够累的了,还惦记叫她们吃瓜,乔玉香笑笑,“谢我干啥,是掌柜的买的瓜,请大家吃了解暑,要谢该谢掌柜的。”
“都得谢,你们都挺辛苦,玉香,你也吃一块来,这块甜。”说着,徐姐笑呵呵挑了最中间的一块瓜给乔玉香。
只过了一个晚上,看着女工们对自己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乔玉香心里明镜似的,田婶子前脚去告状,后脚就被辞了,说明吉祥和周三哥向着自己,这些婶子姐姐们才不敢仗着年龄起架子。
至于为什么向着自己,乔玉香心里也清楚,反正都是为了生意,为了挣钱,她招人厌没关系,她那张嘴本来就容易招人烦,她没所谓不在乎。
吃完了瓜没多久,周老三说要出去,吉祥拉着袖子把人拦下,“是什么特急的事不?”
“能缓,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我看调料用的差不多了,想去菜市转一圈,买些调味料回来。”
“那你坐下,咱俩等着。”吉祥捧了一篓子花生出来,边剥花生边说,“我估计背后捣乱的人,今天还得叫人来,我俩就在这里等着,守株待兔,等着这人自己送上门来。”
周老三说也是,坐下来和吉祥一块剥花生米,剥出来后炒香了做配菜用,剥了大概两碗花生米,外头还真来了两个人,手里拿着两个油纸包,上来就说东西发霉了,吃不得,吃了要吃死人,什么话难听捡什么讲,嗓门特别大。
“听说吉祥饭馆做的东西好吃才来买的,谁知道买回去是这个样子?哎呦,我那孙子才三岁,亏的我给娃吃之前看了眼,不然这发霉长毛的东西给娃娃吃下肚还了得?吃坏了你们能赔的起?”
“哎呦,你也是来退货的?我跟你一样,也是来退东西的,啧啧啧,你们看看,这包饼子都发霉了,闻起来一股臭味,价钱卖的还贵,质量又不好,简直是抢钱,亏你们是生意人,一点良心都没有,就会挣黑心钱,损Yin德哩。”
退东西的两人一个捧哏一个逗,嗓门比唱戏的还大,恨不得嚷嚷的全世界都知道,没多大会功夫,就引起很多人围观,摊子上的食客们也伸长脖子看,里头不少回头客,也卖过摊子上的零嘴,要是东西有问题,他们心里膈应,以后也不敢再来了。
周老三淡定的喝了一口水,冲来人笑笑,伸出手说,“发霉了?拿给我看看。”
“给!”
退货的一个是三十多岁的妇人,一个是六十多的老婆子,理直气壮的把东西拍在案板上,乔玉香刚洗好的案板,准备切猪rou条,她们把东西这样一甩,案板又脏了,她恨不得把刀直接挥过去,不过她忍了,没好气的瞪了那俩人,把东西递给周老三。
周老三看了零食,又看了包装的油纸,吉祥也凑近仔细看了,抬起脸道,“这不是我家做的东西。”
话音未落,退东西的俩人急眼了,涨红脸质问凭什么说不是,“rou脯和鲜花饼不是你家做的,还有哪家会做?”
“这个得问你们自己。”
吉祥拿了两包正宗的出来,将包装纸撕开,露出里面的编码和印章,“我们摊子上做的东西,每一份都有编码有印章,你们说发霉的这两包,瞧好了,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你们是来讹人的?”
刚才退货的妇人和老婆子还理直气壮,证据拿出来后马上就心虚了,啜噎着说可能是自己搞错了,东西是家人买的,也许弄岔了,“我回去再问问,把东西还我,我问清楚再来。”
周老三不给,他脑子缺根筋差不多,才会把两包假冒的东西还回去,他不仅不还,还想好好吓唬两人,把背后指使的人给审出来,不过,两人看着情况不对,撒腿就走了。
“铁牛,铁牛,走,我们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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