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团儿耳朵一动,一直翻到箱子底:“你哥哥准备的宝物呢,我咋没看见?”
小白骄傲道:“当然是我让他给你换成rourou了。”
青团儿:“......”
这只熊狐狸,故意的吧,报恩就用rourou?她可亏大了。
觉察到青团儿的低气压,向来会察言观色的小白立刻讨好道:“宝物哪能配得上我们青团儿的皎皎之辉。”
青团儿眯起眼睛:“rourou就能配得上呗。”
小白一下子就蔫了起来,它绞尽脑汁却没想到答案,只得可怜兮兮地嘤嘤道:“我只想让青团儿吃饱。”
青团儿心一软,揉了揉它的脑袋。
见危机解除,小白舒了口气,它小声嘀咕道:“唉,我还太小了,还没学会拍马屁。”
青团儿瞪了它一眼,吓得它赶紧钻进nainai的怀里。
青团儿nainai有一搭没一搭地给它梳毛,小白舒服得四脚朝天。
没一会,青团儿妈提着灯回来了。
“唉,桂芳两口子来不了,她家老小病了,我见那孩子脸色煞白,估摸是病得不轻,他们两口子正忙着照顾呢,我也不想给他们添麻烦,就没提。”
青团儿nainai道:“那等咱收拾好,给他们送些rou去,给孩子补补。”
青团儿道:“我说咋不见小娃出下午来玩,原来是病了,桂芳姨也不早说,咱家有草药,我去看看他,给他配一些。”
青团儿妈把手里的煤油灯递给她:“去吧。”
青团儿迈着小短腿跑了出去,她走后,大家又等了一会儿,估摸着村里人都歇息了之后,青团儿妈在后院点了火盆,烧了水,准备先把猪料理了,鸡鸭可以先在后院偷偷养一阵子,可这大物不处理了真会出事儿。
上次的野猪是桂芳男人帮着处理的,这次人家不能来帮忙,剩下的几人均没有经验,一时之间竟无从下手。
付守仁提起家里的钝刀,上前道:“我来。”
这才刚下一刀,猪就被疼醒了,可把大家吓了一跳,生怕它叫出声来,把村里人给惊醒了。
这时,青团儿刚好回来,见状嘲笑道:“你们这是在虐猪呢?”
猪也控诉地嗷嗷直叫,可惜它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生无可恋地躺在地上翻着白眼。
青团儿妈赶紧捂住闺女的眼睛:“这血淋淋的,小孩子别看。”
青团儿:“......”
她啥大风大浪没见过,这还真是小意思。
青团儿叹口气,道:“你们先别弄了,我想想办法吧。”
说罢,她就回了屋,从柜子上的纸垛里抽出一张宣纸,这是她从倒爷那买来的。
她又从nainai的针线盒里拿了剪刀,咔嚓咔嚓地剪了起来,很快,她就裁出了个小人的轮廓,随后拿起毛笔在上面写了个符咒,写好后,她把纸片人往地上一扔,纸片人竟然立了起来。
它仿佛拥有了生命,它低头看看自己娇小的身体,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动作渐渐从僵硬变成灵活。
它好似从来都没有过如此体验,所以非常欣喜,待它爬到矮桌上看见眼前站着的青团儿,连忙跪了下来:“大人,是您把小的召唤来的?”
青团儿笑道:“听说,你是丰都最会解猪的鬼?”
纸片人一愣,它名为丁,生前做的是厨工,所以常被人唤做庖丁,它生于先秦,那时世人皆以猪为贱,钟鸣鼎食之家常食牛羊,所以它一辈子就练了个解牛的技艺,至于猪,它还真没借过几次。虽怕青团儿不悦,但它还是磕磕巴巴地解释道:“大人,小的是最会解的是牛....”
青团儿撅着嘴仔细想了想,《庄子·养生主》有云:庖丁解牛,好像说的真不是猪,哎呦呦,是她记岔了。
纸片人看见青团儿皱着眉头,心里咯噔一下,大佬它可惹不起,赶紧改口道:“猪我也是能解的.....”
青团儿闻言笑道:“我就说嘛,猪也好,牛也罢,殊途同归,肯定能解。”
见大佬松开紧皱的眉头,纸片人小心翼翼提道:“不过,大人......我这手臂或许...好像...有些不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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