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时而能感受到身边伏黑甚尔的视线,总是会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这让她很是不自在。
而为了知晓他为何对她如此熟稔,于是她便转身朝男人问道:“我,难道是你认识的人?”
本以为对方不会回答,没想到伏黑甚尔甚至都没有思考,就一手摇晃着酒杯,在冰块与杯壁间敲击出清脆响声时,直接回答了,“是的。”
“……我是你的谁?”花朝下意识问出。
男人一瞬间目光便转变了,对方黝黑到深不见底的眸眼里,在注视着花朝时,竟然让她产生了一种被彻底盯上的毛骨悚然感。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反而露出了些许带着狂气的神情,而下一刻花朝便被他再次迅速摘下了面具。
对方的手掌轻柔地托起花朝的脸颊,目光凝神注视着她的五官,语气缱绻的说着,“你是我的妻子,我唯一的妻子,伏黑花朝。”
……妻子、伏黑花朝?!
属于咒灵花朝的情绪突然就涌上心头,花朝甚至异样的感知到了心尖窜起的刺痛,可是咒灵花朝的记忆里没有任何关于伏黑甚尔的记忆,甚至是她的记忆里也没有与他相处的记忆。
可是微妙的情绪又在时刻提醒着她,伏黑甚尔似乎说的是真的。
所以咒灵花朝……到底发生过了什么?
莫名间觉得这个剧本并不简单的花朝甚至都没有在意伏黑甚尔过于亲昵的举动,而是陷入了颇为冗杂的思绪长河中。
第12章
绝望的绝,拆开了便是丝和色,当失去羁绊和欲|望,便是绝望。
而真正的绝望,便是把希望撕裂给你看。
*
“这个女孩……”
再次从医疗室见到眼前熟悉的少女,而这一次却与上一次的情况完全不一样了。
家入硝子面上不由的凝重起来,她尽管有过许多治愈各种重伤病疾的经验,但是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见。
被摆放在病床上的少女叫做天野香穗,面色沉静的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但是身上却能清晰可见,一股被诅咒的痕迹正在逐渐从四肢蔓延至心脏,甚至身上的伤痕,鲜血淋漓的姿态饶是家入硝子都忍不住皱眉。
而之前情绪波动极强的虎杖悠仁,早已颓废地盘坐在了地上。
摘掉护目镜刚从洗手间用清水洗脸完来冷静自己的七海建人,目光复杂的把视线虚望在空中一点,只有他自己清楚的知道,他表现的没有表面这么冷静。
因为差点要与同伴自相残杀的吉野顺平,在被五条悟带走审问后,终于在对方不见笑意的面上,他仿佛眼神死寂了一般,嘴唇颤抖着,说出了当时发生的一切——
“为什么会发生?…都是我的错。”
当被虎杖悠仁乐观的姿态吸引,甚至被他口中描述的咒术高专的生活而产生了向往,吉野顺平终于尝试迈出人生中的第二步。
第一步则是因为遇到了香穗,让他知道自己还活着。
可是,真人先生之前对自己说过的话,却让他留下了埋于深处的后根。
“咒术师们,可是一些伪善的家伙,他们不会允许你报仇的。”
对,报仇。
欺凌自己数年,却仍然可以正大光明的活在世上,而他却从一开始就要小心翼翼的,甚至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活着,凭什么?!
这些想法一直存在着,吉野顺平从未因为进入了咒术高专而把他们泯灭。出乎意料的是,香穗竟然也在咒高,这让他除了面对虎杖悠仁外,又多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成为咒术师。”当时倚靠在树干上,与一旁的香穗说着心里藏着的事情时,吉野顺平甚至不敢看香穗的表情。
会觉得他内心肮脏丑陋吗?可是,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吉野君是这么想的吗?”香穗正看着这个陌生的校园,她垂眸,睫羽遮挡了眼中的神色,“也许我并不是吉野君,所以没有资格说一些其他的话,但是……”
“我觉得吉野君抓紧眼前的一切,不要过于执着于过去,才会更好。”
她当时露出了些许浅浅的笑容,含着鼓励,而也只有她知道,她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这副场景落到了吉野顺平的眼底,是心间再次不自主的加速跳动,他“嗯”了一声,怕打扰到眼前的美好场景,所以不准备再继续谈论这些事情。
知道香穗可以留在咒高,最高兴且最意外的莫过于虎杖悠仁了,他当时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反复看了站在面前穿着咒高校服的香穗,“香、香穗?!你怎么?”
“虎杖君不高兴吗?”
香穗面对虎杖悠仁总是会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不一样,面对其他人时,香穗是有礼貌且疏离的,但是遇到虎杖悠仁时,她脸上带着的真诚笑意与隐含着的羞涩,宛如陷入了蜜糖中的少女。
当时摸着下巴津津有味的注视着这里的五条悟有些幽怨的对着虎杖悠仁说:“没想到悠仁竟然才是最深藏不露的一个啊~真想快点让惠他们知道你还活着,甚至还有个小女朋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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