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姑娘侧着脸,对着墙壁疯狂憋笑。金随手锤了她一下,用那种看罪魁祸首的谴责目光盯着她,接着又深深叹气:“臭丫头,凯特可比你好管多了。”
“哦哦,是那个喜欢玩野外生存的前辈对吧。”
“人家是生物研究团的,怎么被你说的就像综艺演员一样啊。”
“反正你们这些猎人做的事都差不多。”
“你不是猎人吗?”
黑发少女愣了两秒,恍然大悟:“啊,可恶我居然也是罪恶的一员吗!”
“……”
男人无话可说,踏出门口:“总之你的能力副作用还是太大了,平时别用力过猛,也别老是替别人Cao心,好好为自己活着。”
木川忽然抬起眼睛,两个人的目光碰在一起,就在这一刹那间,她的眼睛里掠过讶异的光芒。
她说:“好。”
“我可不希望下一次又把你破破烂烂的捡回来啊。”
“知道啦!”
他没有回头,象征性地朝后挥手:“还有杰和奇犽,尽管去闯去玩吧——”
金走了。
虽然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但少女依旧有点怅然。唯姑娘兴致怏怏的时候,就连风都懒洋洋的,只有当她一本正经地和人开玩笑时,周围的空气才会热闹起来,像火热的铁片投入盛着月光的湖水中,激起滋滋的热浪。
猎人历是十六岁成年吧。
之前就觉得对方年龄好像和自己差不多大,在周围其他人的衬托下,奇犽觉得她那张脸甚至可以说是幼' 嫩了,无论是纤细的身体,还是连红眼睛都显得清澈的五官,压根没办法看出这是一个快要成年的家伙。
嗯……虽然是这样的长相,还有软趴趴的胳膊和腿,但奇犽也见过她站在决斗场上的样子:沾着血的指关节、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眼神nai凶nai凶,与周围人震惊的表情宛如两个世界,可她偏偏就是引发sao乱的源头。
这人永远都是轻易引起混乱然后又简单利落地抽身离开。
问她的话就会说——
但是这个举动又带着些许残忍的意味。
要问吗?
“前两天我去见了酷拉皮卡。”少女冷静地坐在沙发上,她看起来和平时一样,似乎上午那场声势浩大足以载入史册的哭戏除了让她睡了一觉外,没有改变她的任何地方。
杰和奇犽一同默契地抬头,认真看着她。
小姑娘皱了皱鼻子,有些迟疑,似乎是在思考措辞:“他……受了点刺激,大概是很伤心。”
哈啊?
你们两个究竟是怎么把对方搞成这个样子的?到底是谁刺激了谁?好迷惑啊这个发展!
“他以为自己活不长了,所以想让我不要再见他了,然后也故意疏远我们,才会是那种态度。”木川坐得端正,表情却很嫌弃,“非要说他干了什么,主要就是问候了我的父母吧。”
两个男孩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杰一脸懵逼地缓缓开口:“酷拉皮卡吗?他居然这么说吗?”
牛逼啊酷拉皮卡,敢和木川吵架。
“以及,他那种「关你屁事啊」的脸色让我很火大,又扯到家人的话题,所以我早上就有点爆炸……不过现在已经好了,有情绪是正常的嘛,要是大家都不为所动才奇怪呢。”
黑发少女轻轻弯着眼睛笑起来,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咧开嘴露出一排白白的牙齿。杰喜欢她这种笑,自由的、自信的,好像在月球扎根的宇航员的笑容。
太好了。
他想。
“说到家人,我有和你们提过吗?把我养大的人名字叫千穗,木川千穗,啊,按这边的读法应该是千穗·木川。她就和米特阿姨一样,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还把自己的姓氏送给我,善良又温柔,对我的影响很深。”
“那一定是个很棒的人吧!真好啊!”杰也笑着接道,“米特阿姨虽然偶尔有点啰嗦,但是我理想中的妈妈就是这个样子的。”
“嗯,所以那个时候,千穗去世的时候,我才会那么伤心。即使从来没有说过,但我其实已经把她当作家人了……”
木川顿了顿,垂下眼睛:“她是被人拉去强行卖' 濦的,被她的丈夫。我小时候不怎么懂,只知道千穗非常害怕那个男人,他每次见到她都会打她,把自己妻子卖给福利院的其他人,说什么定价是「一次一万円」——”
他们都没有插话。
“现在想想,那天其实早有征兆。我没能早点发现,哪怕做点什么也好,但却什么都没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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