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灭冰霜白蚁xue没过去多久,新的战争再次打响。这次不再是蚁族内斗,一向安守本分、有贼心没贼胆的洞xue巨蛛主动挑起争斗,确是怪事。
麟宿推门跨入蚁王洞窟,脸色十分难看,周身还有未燃尽的火星。
温暖的巢xue燃着大大小小的烛火,像漫天的星星闪着光,一看就是特意布置的。
纯白色的美人睡在蚁王宽大的石床上,睡在烛火连缀的星海中心,雪白的长发顺背脊与石缝流泻下来,容颜绝世冰肌玉骨,连唇色都是浅淡的。
他穿着几近半裸的薄纱衣袍,冰丝一般的衫袍散开在石床,白色流苏系在腹顶,顺着孕肚的轮廓垂下,松松散开在石床奢华柔软的金蚕丝织毯上。
麟宿在石床边坐下,俯身托起美人纤薄柔软的腰腹,把他抱进怀里,紧紧相拥。清清凉凉的小美人浑身又酥又软,触之生温,轻易消融了满腔的怒火和不快。
他撩起雪白柔软的额发将一个灼热的吻印在他的额头,大手揽腰覆上小蚁后怀卵隆起的肚子,那里半遮半掩的衣料很是纤薄,露出性感姣好的身材,和纱袍下一双修长雪色的裸足。
肌肤温凉、细腻紧绷,待产的孕肚十分沉甸鼓凸,肚脐尖尖地凸起,摸着娇嫩而柔滑。
除了外敌入侵,巢xue内部近来也流言四起。蚁王洞窟中藏了怀卵的寒霜蚁后的秘密,像瘟疫一般传开。工蚁们窃窃私语,都说白蚁后肚子里残留的白王孽种,不日就要在红斧蚁的巢xue里诞生了。
麟宿对于这样的传言嗤之以鼻。早已砍断头颅、剁碎肢体而死去的王,怎可能影响到如今的他们。
没人知道他和他的小美人如何在地下水牢缱绻缠绵,如何日日耕耘、情衷倾述,将他的胞宫与孕囊都注满他丰沛的Jingye、怀满最坚韧强大的烈焰之卵……
他还要与他恩爱甜蜜、繁衍后嗣直至地老天荒,一点满是恶意的流言怎可能令他动摇。
湘璀依偎在他怀里,雪白的头发顺着蚁王的臂膀流泻开来,霜白色的睫毛轻轻扇动,眼里还睡意朦胧。被他抱在怀里拍着背脊轻哄,本能地贴紧了暖热的胸膛又合上眼,呼吸轻轻的,温热的孕肚抵着他微微起伏,睡得安静又乖巧。
薄薄一层纱袍下肚脐尖尖地挺着,被蚁王抚摸肚子时不经意触碰,便引得小蚁后睡梦里敏感朦胧的嘤咛,挺着腰往他怀里缩紧了些,藏起一肚子的卵不让再摸。
麟宿笑得温柔又无奈,抱着他快要临盆分娩的小美人,从未这样动作轻柔、小心翼翼,生怕磕到碰到他哪里,还真像捧着朵脆弱的小雪花,爱不释手。
冰霜白蚁孕期绵长,湘璀的肚子从微微隆起、愈渐饱满到如今沉沉垂坠,就要生了。
临产变得愈发嗜睡,白日睡到夜里,被晚归的蚁王抱在怀里一整夜地抚摸、亲吻时也懵懵懂懂的。
白雪凝作的身躯怀满滚烫的蚁卵,临产的湘璀浑身肌肤都在升温、尤其小腹软糯的肚皮摸着温凉又灼热,麟宿解开他腹顶的流苏,像拆开一件绝美的礼物。纱袍脱落,露出小美人怀满成熟胎卵的孕肚,紧紧抵在他身上,孕晚期睡意迷蒙、不谙世事的眉眼,一息一喘都蛊惑而柔媚,看得人口干舌燥。
麟宿深吸了口气,压下躁动的欲火,无奈地搂紧怀中依偎着他睡得性感勾人而浑然不知的小美人,手掌隔着软糯柔滑的肚皮抚摸他肚子里的卵。
临近分娩,湘璀腹中孕育成熟的卵已开始进入产道,他睫毛轻轻颤微,睡梦里感觉到下体被人触摸,本能地挺腰轻抬tun瓣,微微撅起屁股迎候他的深入。
麟宿苦笑着无奈极了,这人无时无刻不在诱惑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苗又蹿了上来,烧得他快要发疯。终只是抱着待产的小美人亲了亲唇瓣,指腹轻抚他尚未被卵撑开的软嫩产xue,将一枚莹绿温润的玉球送了进去,卡好。
“呜……?”
外物进入的沁凉刺激着产道,使湘璀懵懂醒转,微微扭动腰tun很是排斥。被麟宿温柔搂着痴缠深吻,大手安抚着他绷紧的腰tun,直到慢慢适应下来,含着玉球被吻得软作一滩,依偎在他心口嘤咛喘息。
“事情有变。”麟宿抱着他低语,赤色的眸子深深凝注着这双雾气迷离的眼睛,双臂更有力地将他托在心口,抚摸着柔软雪白的头发,爱怜叹息,“那颗球有固胎延产的作用,你乖乖含好它。这段时日,我安排了侍蚁来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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