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好像是太累睡过去了,吃饭都没吃完。但等他稍微恢复了一点意识后,就发现宁言正在给他穿衣服。
“醒了吗?”宁言轻声问他,“我叫了车,去医院。”
夏一语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想说话,全身却软绵绵地没有力气。他被宁言横抱起来就向着外面走去,宁言抱着他钻进车内,和司机确认了地址,就把他紧紧抱在怀里。
“他怎么了?”
因为天色已晚,司机保险起见,还是问了一句,因为他可不想自己车上什么迷jian案的受害者。
“他发烧了。”宁言用英语回了一句,就没有再看司机,满心满眼都是急促呼吸着的夏一语。因为晚上社区诊所已经关门,司机直接把他们拉到了医院急诊楼。宁言直接找出两张钞票,说了一句“keep the change”*,抱着夏一语就下了车。看到他这么着急,医护人员也赶来问需不需要帮忙。宁言把夏一语交给旁边的护士,就去窗口帮夏一语办了登记。
“发烧?”
看着呼吸急促,意识模糊的夏一语,医生量了量体温,简单地听了肺部和心脏后,询问宁言:“他持续这样多久了?”
宁言一愣,确实也不知道夏一语什么时候开始发烧。这些天他故意没有去看夏一语,所以也不知道夏一语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
“我不确定,”他迟疑地说,“今天晚饭前他看起来就没什么Jing神。”
“我知道了。”医生给夏一语的胳膊扎上绑带,准备采血。看到了夏一语依偎在宁言怀中的模样,抬眼看了看这个英俊的亚洲男人,随口一问:“这是你男朋友吗?”
宁言愣了一下,只能用了一种暧昧的说法:“Just relationship.”
医生抽了血,看着呜呜地往宁言怀里蹭的夏一语,皱起眉再次问宁言:“你们做了吗?”
这次宁言没法逃避,虽然上次只是sp,但夏一语扩张,自己还给他上药,确实构成对体内的侵入。看到宁言的表情,医生似乎更不满了:“戴套了吗?”
这倒是每次都戴……好像也不是每次,不过宁言还是权衡了一下点点头,额外说明:“上次他给自己扩张时受了伤,我给他抹了药。”
“你们还年轻,我希望你们能把彼此的生命安全考虑得更重要一些。”医生看了看用来测试血ye化验结果的小盒,“流感,回去物理降温,我给你开两盒酒Jing棉片……”
他停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还有药膏,护士会给你讲怎么用,你可以带他走了。”
夏一语只觉得天旋地转,然后闻到一股自己非常不喜欢的酒Jing和消毒水味。他抓着宁言的衣襟往他怀里钻,哼哼唧唧地不肯把头冒出来。
折腾了一顿回到家,不忘了给小少爷开病假证明的宁言,只能认命地掏出自己带的各种感冒药和消炎药。他也知道,英国医院的医生们遇到这种情况通常都不会开药。将小少爷剥得Jing光放进被子里裹好,自己下楼烧水。上次打的果然有些狠了,宁言听说过有的M以为被打的太狠发烧,现在他面前就有个现成的案例。
“……主人……嗯……好热……”
宁言端上温水还有药进入夏一语房间时,就看到被他打包裹成毛毛虫的夏一语,紧闭着眼睛,在床上蠕动。原本应该是可爱的场面,宁言只感觉有些气闷。他不是生夏一语的气,而是生自己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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