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过雪吗?”坐在电脑前的宁言忽然问床上乖乖坐着看书的夏一语。
“还没。”夏一语顺口接一句,“宁哥呢?”
话音刚落,他就听到宁言一声轻笑,没有说话。夏一语羞得恨不得立刻消失,宁言是东北人,怎么可能没看过雪?
期末最后的课程已经结束,他顺利拿到了自己的申根签证,过些日子宁言就要带他去冰岛玩。由于宁言事先也没去过冰岛,因此旅程的前半部分是两个人跟着旅游团去北极圈看极光,后面几天宁言查询了冰岛政府官网上推荐的行程,定下民宿,准备带夏一语参加篝火晚会,顺便看跨年烟火。夏一语的家人当然也过目了这份行程单,对于他们跟随旅行团和自主规划在市区内体验的结合大加赞赏,表示看起来非常安全。这也是宁言主动提出,让夏一语把行程单,航班号还有在外的时间都给家人看一看。
“不看也没关系吧?”
宁言看都没看他,随口说了一句:“不要让家人担心。”
夏一语尽量不想在宁言面前提起自己的家庭;从“吃烂菜叶子”“单亲”“下岗”等词汇中,他也能拼凑出宁言历经磨难的童年和少年时代,这让他在看到自己微信群的置顶时,都会油然而生出一种罪恶感。在他的人生中,以前接触过的同龄人也不是没有单亲家庭的,但他们的父母都生活优渥,有着自己的事业或者是可靠的家庭。他甚至不自觉地减少了和家人的联系,这种改变并没有被宁言察觉到,但宁言却开始频繁地提及他的家人。
“你的生日,我记得老冯说是在十二月。”宁言一边检查代码一边问,“是什么时候,月中还是月底?”
“月底,就是十二月二十五日,圣诞节。”
“懂了,你是圣诞礼物。”
宁言调侃了一句,侧头一看,小少爷面颊红红地看着他,手里拿着手机,下半张脸埋进臂弯里,侧头看着他。夏一语越来越成熟了,这种成熟不仅是体现在他终于有了同龄人该有的一些生活常识和接人待物上,还有他的身体上也是。修长的四肢终于有了点肌rou的线条轮廓,摸起来却还是软软的,像是把手泡在了牛nai里一样舒服。在宁言面前,他总是不经意间露出羞涩诱惑的情态。对于他而言,克制住不真的让小少爷的身体受到什么永久性损伤才是对他最大的挑战。
“你现在还怕疼吗?”
宁言看着他,从椅子转移到床上。带着项圈的小狗食髓知味地凑过来,把面颊放在宁言的手心中,无言地摇了摇头。
“那就好,以后……可别像是一开始那样,打一下就娇气得不行。”
夏一语生病之后,宁言的那件旧衬衫就成为了他在室内的标配。宁言兴起的时候,会把他叫到床上,用道具让他高chao,或者命令他自慰,却没怎么亲过他。有时候他同样会只玩弄夏一语的ru头,让夏一语在没有被摸的情况下射出来。深夜的时候,宁言会直接进入他的房间,让他在半梦半醒中被迫高chao。夏一语这段时间仿佛成为了宁言的性玩具,想要玩的时候就撩一下,但没有一次是做到最后的。
是不是宁哥一直在等着旅游的时候……每每想到这里,感觉到身体空虚的夏一语就会更加期待起和宁言去冰岛的旅行。宁言的这句话,被他当成了是预告,开始期待自己生日那天的“礼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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