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嗨,都给我拧巴红了。”冲哥亲昵的打开南姝的手,数落说:“懂什么!”
南姝还没反唇相讥却听柳红尘徐徐道来:“玄武是水神,冲哥五行用神为水?”
“嗨!瞧瞧,有懂行的。”冲哥瞬间迸发出找到知音人的得意劲儿。甘甜与南姝则诧异的看了看这个形容雅洁的小年轻。柳红尘倒不甚在意两人的反应,颇有兴味地听冲哥接着说:“我这个还是请人开了光做了法的呢,小瞧,哼!”冲哥得意的抚了抚他的蛇缠gui纹身,有些抱怨的对南姝说:“就你,给弄的,这会儿都火燎火燎的”。
“哟,真红了。我给你吹吹。”南姝有些心疼的凑上去轻轻吹气。
甘甜无语的笑着捂眼,以行为表示对二人秀恩爱的不满。柳红尘则更直接,起身礼貌的对二人说:“二位先吹着,我去趟洗手间”。
趁柳红尘离开的时间,南姝赶紧详问甘甜与柳红尘的关系。她越看两人觉得他们很有发展可能,也很般配。甘甜一阵无语,想借口让她赶紧接着给冲哥吹胳膊撇开这事,冲哥却一本正经的说他没事了。她也只得无奈的任由南姝尽情发挥想象力,直到柳红尘回来。
晚饭后各自回家,甘甜陪老祖母看了会儿抗日神剧才回房间休息。一夜好眠,却有柳红尘悄然入梦。第二天甘甜醒来时已记不清梦里的景象,只记得梦里的柳红尘带给她快乐与温暖,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
她心下狐疑那种感觉与别人口中描述的热恋幸福感很相像。这样的猜想一升起,马上把她自己吓了一跳。她懊恼的锤了锤自己的头,自语道:“这太不合逻辑,太不正常了。”凝神想了想又接着说:“他看上去是不错,但是我真的没对他起色心呐”。
为此,她困扰了一大早上,直到吃完早饭准备出门才暂时把这件不合常理的事放下。
甘甜谁也没约,自己开车来到纯阳观。还是在那处别院,仙风道骨的道士爷爷还是在那个位置气定神闲的打着太极,甘甜还是静候一旁直到那位道士爷爷发现她。
“哟,小施主。”道长初时有些意外,随之则释然,说:“来,檐下坐”。
甘甜如说在檐下的竹椅坐下,老道长从屋内出来递给甘甜一只盛着七分满白开水的直身杯,然后捧着自己那杯绿茶退到另一根柱子下的竹椅坐下,说:“施主今天过来是有新的困惑吗?”
甘甜诚恳的点点头,说:“我想请教道长,鬼怪之事道长怎么看?”
“鬼怪?”老道长似乎有些惊讶于甘甜会问这样的问题,转瞬却又自若地答:“贫道没有见过”。
这个回答让甘甜很是为自己的提问感到汗颜。想她一个长在红旗下,一路优秀少先队员、优秀团员、党龄十一年的老党员,竟然会忧心忡忡的向老道士请教怪力乱神之事,而人家老道士却如时代进步青年一样干脆的回答“我没见过”。“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老道长大概就是这意思吧。
老道长没见过,不言论鬼怪灵物,可是她似乎见过呀。甘甜念及此处舔了舔下嘴唇,讪笑着说:“是这样的。我最近几乎每天都会梦到同一个女人,梦里具体发生了些什么我记不清。但是她对我说的最多的就是,我动了她家主人的祖屋,如果项目不停下来他们就会惩罚我”。
道长拉长声音问:“她近你身了?”
“应该没有吧。具体梦里的情况我记不清楚,但是感觉她都是和我隔着距离的。尤其是第一次梦到她的时候,她要靠近我,但是又自己跳开了。就是第一次梦见她的那天晚上,我好像真的见着她了,不是梦里,是我醒着”。甘甜当下把小区里闹贼那晚的情况,以及于“翰林院”有相关的联系简要告诉了老道长,连带着还说了自己的态度。
老道长听完后,片刻才了然的长长“呃”了一声,然后不紧不慢的说:“人才是万物之灵。就以修行来说也是最容易得道的,所以天地万物总是敬人几分,惧人几分。也因此,人似呼总是多几分优越感,多几分贪婪与肆无忌惮。其他生灵不同,其中也包括通常说的鬼。他们比人更重“道”,更遵守天地法则,因为一旦触犯极有可能就是万劫不复”。
甘甜细细地品味着老道士的话,并不急于插话。老道士见其眉心微蹙若有所思,便停了片刻才接着说:“贫道认为你的观点是正确的,是合“道”的。你只是执行者,不支持动那老院的人或其他灵物跟你过不去,都是说不通的。若就这困扰找贫道,贫道还是那句话赠予你——中正为人,道法自然”。
甘甜重重地点点头,心悦诚服的说:“我明白了,谢谢您为我解惑。我会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的。”说完起身深鞠一躬。老道士连忙起身站立,微微欠身算是还礼。甘甜告辞,老道士又补充说:“Yin阳玄妙之事贫道疏离已久。如果你还是疑窦在胸,心神不安,可以去东岳庙后面找一位姓庄的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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