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还乡,把管事的位置全留给了沈慕枝的心腹。接下来他联合穆家,默不作声将觊觎沈家这块肥rou的外部势力打压了下去。
正月结束前,沈慕枝彻底坐稳了他的位子,然而涂延那帮人像长了翅膀一样,搜查的人马差点把上海滩翻过来一遍,也未能找寻到他们的踪迹。罪犯迟迟不落网,又有新的流言在坊间传播开来,说是沈慕枝这个野心勃勃的赌王干儿子,暗中勾结涂家余党,趁机“篡位”。
这样的诽谤确实不好听,更渲染了他不堪的出身,气得沈慕枝在手下面前发了好大一通火,冷静下来,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孟成蹊不但为涂延求过情,还被自己抓到过那二人留有私情的线索,那么他会不会知晓涂延的下落呢?他估计孟成蹊不会乖乖说出答案,可是对自己的诱哄手段信心十足,于是连忙朝孟公馆打去了电话。
出乎他意料的是,这回孟成蹊连虚套都不讲了,干脆不接他的电话。沈慕枝因着腿伤不方便出门,只好派人去请对方过来,那人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竟然托病不来,这让沈慕枝的心火腾地烧了起来。
孟成蹊当然没有生病,晚饭过后,他坐在自己房间的沙发椅上,一张接一张地浏览报纸。
他从主版面看到副刊,边看边用手指划过每个标题,唯恐错过任何一点信息。每翻完一张报纸,他都如释重负地吁出一口气,毕竟现在对他来说,只要没有涂延的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
房间门“咔哒”一声开了,阿明手捧一只插满红玫瑰的花瓶走进来,将花瓶往咖啡小圆桌中央一搁,他伶伶俐俐凑到孟成蹊跟前,去捡地上少爷看完的报纸。这几天少爷每天让他买来十几种报纸,像用功的学生似的,逮到空闲就读报纸,很有些奇怪呢。
孟成蹊看完最后一页报纸,接过放在手边的shi毛巾,仔仔细细擦掉手上沾染的油墨。一偏头,他看到了眼前那束红艳艳的鲜花,红得跟鲜血一样,觉得十分刺目且不祥,心生不快道:“从哪里弄来的花?摆在我这里做什么?拿走拿走!”
阿明用力吸吸鼻子,头也不抬地继续把报纸叠成一摞:“少爷,这不是您自己买的花吗?”
“放屁,我吃饱了撑的去买它?”孟成蹊站起来,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
“呀,约摸是卖花的小丫头搞错了,”阿明放下报纸,捂嘴惊讶道,“谁想得到呢,她按了门铃送花上门,还报对了您的名字。”
孟成蹊闻言眉头一跳,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测,急急问他:“那卖花姑娘长什么样?”
“苹果脸,圆眼睛,穿一件桃红色大衣。”
“仙儿……”孟成蹊脑袋嗡了一声,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他一把抓过阿明问,“那花是何时送到的?”
阿明被他捏得手臂生疼,无措地撇着嘴道:“就刚刚,我上来前。”
孟成蹊听完他这话,撒腿往楼下奔去,匆忙间忘记了穿外套。他打开大门一瞧,门口这条路上空荡荡的,早就没了仙儿的影子。
“仙儿为什么会来?难道是涂延出事了?”他心乱如麻地想着,脚已经越过思考先跨了出去。
孟成蹊步下生风,一口气往南走了六七百米,来到丁字路口处,他思忖了一下,鬼使神差地往一条灯光黯淡的小道走去。
刚走了几步,忽然眼前一黑,他脑袋被一只黑布袋罩住,孟成蹊慌忙挣动,嘴上大喝一声:“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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