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就把那些人送走,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了,虽是气话却也伤了感情。”赵嘉成不愿继续这个话题。
看她脸色还是不好,他放柔了腔调:“无子便无子,我们二人也过得很好,大不了再过几年我们养个知根知底的,从小养着也不怕离心。”
养谁?养你那便宜儿子,赵可铭吗?薛明珠冷眼看着他,没有说话。
她用力甩开了他的手,回到内屋。
她刚才说的每一句都不是气话,那是她得知真相后想了很久的话,大约是被他一次次忽视之后,每一个心灰意冷时所闪过的念头汇聚而成的。
我不会再信你了,赵嘉成。
争吵过后,薛明珠彻底放弃了要孩子的想法,她开始喝酒,肆无忌惮地酗酒。
当然,也不能当着面赵嘉成的面喝酒,只能在他不在时,吩咐人准备好一屋子的酒,把自己封锁在屋子里,从天黑喝到天亮。
门嘎吱地响了,一个玄衣男子推门进来,看着喝得烂醉的薛明珠面色不虞。
“赵可铭,”酒鬼用她最后一点点神识,认出了眼前的人。她的脸不红,口里说得却是糊涂话。
“舅母怎么如此失魂落魄,酒喝多了伤身。”赵可铭俯身,想夺过她的酒杯。
薛明珠笑了,不管眼前到底是谁,两只手围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不停地呼气。
她蜻蜓点水般吻过了他的唇。
“舅母,你……”赵可铭大惊,他承认他对薛明珠的确有那些个龌龊心思,但没有想到先逾越雷池的竟然是她。
“男子纳妾女子便要三从四德,倘若女子有了别的男人又当如何?”薛明珠像是回复清醒一般,细细地抚着他的脸,一寸一寸地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堕落吧,失守吧,反正也没什么好惦记的了,大家都是一无所有的人。
赵可铭看着眼前娇艳欲滴、满是风情的女子,最终还是放纵了自己。当他进入时,薛明珠重重地哼了一声,许是许久没做了,她还有些不适应。
赵可铭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但还是尽量配合着薛明珠,让她不那么难受。这过程总不算太难熬,事毕,赵可铭心满意足地搂着薛明珠入睡了。
薛明珠醒来时,迷迷糊糊地想起了昨晚的事,觉得荒唐却不后悔。
她喝得并不是很醉,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掌控之中的。果然啊,她还是喜欢十几岁的少年郎,始终如一。难怪都说“红颜未老恩先断”,新人永远强于旧颜色。
她和赵嘉成,不过如此了。
上次惹妻子不快,赵嘉成这回外派就想早点回来再给夫人赔礼道歉,没想到却遇上了如此香艳的一幕,他手中的糕点直接滑落在了地上。
这情景,可像极了当年他与花姨娘的时候。
只是当时他为尊,花姨娘为卑;
此刻薛明珠为尊,赵可铭为卑。
他把赵可铭从床上扯下来,但他毕竟是文人,赵可铭又是练武的,自然吃了些苦头,他捂着刚才被踢的小腹,有些狼狈。
“jian夫……”他的手不停地颤抖,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薛明珠,没有出声。
“我不是把那些人都支走了吗?薛明珠,我只有你一个了,为什么连你都背叛我?”赵嘉成像是只受伤亟待求救的困兽,歇斯底里。
“只我一个,赵嘉成,那花姨娘是谁?”
她指了指尚不清醒的赵可铭:“他,到底又是谁?”
赵嘉成不可置信地后退了几步,他从没想过薛明珠会知道这些事情。他转头看向一脸迷茫的赵可铭。
“不干他的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赵嘉成,我真是对你失望透了!”杯子破碎的声音响起,屋子里一片狼藉。
多行不义必自毙。除了后悔,他心里充斥的便是剧烈的刺痛。他心知,他不可能像多年前对花姨娘一样对薛明珠。
他捂着胸口吐了一口血 眼前的景象模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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