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侍卫疑惑。
“送到兵器库吧。”夜流华起身离开。
“……喏。”侍卫望着公子远去的背影,犹豫再三还是先去了风子空的住处。
“公子要去那里?”风子空眉头一拧隐隐猜到了夜流华的用意,“拿秦酒来吧,我先去看看。”
果然不出他所料,夜流华负手站在库中正中央架着一套盔甲的木架前眸色深深。
风子空走上前,这套盔甲他并不陌生,自从他随公子来到逐风谷的时候这套盔甲就已经静静摆在兵器库最中心的位置了。这些年来,甚至有人每天都来擦拭这套盔甲和旁边的秦剑、□□。
“还真是多嘴啊。”夜流华没有回头也知道来的是谁,不由得笑了一声。
“不过都在担心公子罢了。”风子空心知公子也没有真的责备那个侍卫的意思,抬头看看盔甲,“公子要试试吗?”
夜流华有些意外的偏头看他一眼,默了默最终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
“公子,大人,酒到了。”影翊侍卫恭敬禀报。
“拿来吧。”风子空吩咐,继而看向公子,“不如属下陪公子一醉方休如何?”
“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喝多少。”夜流华笑笑没有拒绝,转身走出了库房。
星魂得知夜流华和风子空双双醉倒的消息很是无语了一下:“晨曦知道么?”
“还不知道,自从少主大婚后她便很少出屋子。”风子刹回答。
星魂松了口气:“不要让她知道。人在哪,带我过去。”
“就在兵器库,少主请随属下来。”风子刹伸手作出请的手势。
当星魂看到毫无形象伏在案上的夜流华和一边还能勉强靠树坐稳的风子空时,眼角又是一番抽搐。
上前拎起见底的酒坛,星魂只是闻闻空气中的酒味就知道这是正宗秦酒,那么原本就不怎么喝酒的风子空会醉也是情有可原的了。
只是……星魂看看伏在案上的夜流华,以他的酒量不该醉倒吧?
同样被叫来的风玄医尝了一口夜流华面前酒盏剩下的酒,皱眉转身禀报:“酒里并没有被下药。”
风子刹松了口气,继而又疑惑起来:“既然无药,以公子的酒量怎么会睡过去?”
“这……属下也不明白。”风玄医看看一边虽然眼神迷蒙但总归还保有最后一丝清醒的风子空,无奈回答。
“他没醉。”星魂沉默一下,“他只是,不想醒。”
风子刹和风玄医顿时怔住。
星魂看看不远处库中央那套大秦郡尉制式盔甲,微微叹了口气:“送他们回去吧。”
…………………………
次日清晨星魂本想去像当初夜流华开解自己一样开解一下他,不料路经湖边的时候却惊见一人身着秦军盔甲将一杆□□舞的飒飒生风。
“少主。”风子空躬身一礼。
星魂摆手示意他免礼,转而有些惊异的打量起夜流华来。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夜流华褪去白袍身着盔甲的样子,也是第一次看见夜流华舞枪。
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一袭白衣俊逸不凡的夜流华手持白扇时可以是风度翩翩的优雅公子,推杯换盏时可以是豪爽逍遥的江湖剑客,玉尘出鞘时可以是疯狂嗜血的杀手主人,身着盔甲时竟也可以是坚毅沉稳的大秦军人。
如果他没猜错,既戍卫大秦边疆又能和赵军交手的郡尉……夜忠的父亲大概就是上郡郡尉了。
不愧是世代将门,即便不如蒙恬白起那样如雷贯耳,但也不可否认夜家枪法自有Jing妙之处。
和夜家剑术不同,毕竟剑术是夜忠从道门学成传下来的,虽然也有些军中杀敌练就的影子但已经被这些年行走江湖给磨的所剩无几。可这枪法是几乎只在军中才有用的东西,没有经过江湖半点浸染,虽然处处透着狠厉甚至有些粗鄙,却是真正能在战场上万军中取敌将首级的武艺。
星魂看着夜流华发狠般不顾身体的练枪不禁微微皱眉,枪法明显有些生疏,夜流华显然已经很久没有练过,而今日却穿上盔甲练枪……星魂不想去细究这背后流华的用意,他现在只知道再不阻止的话夜流华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把自己累垮。
看了看旁边也是一脸担忧却不敢阻拦的风子空,星魂偏头示意少司命。
大婚后少司命和他默契依旧,双手结印发动万叶飞花瞬间缠住了夜流华手中的□□。
夜流华一怔想要摆脱,却已修为尽丧无能为力。
少司命微微发力将□□从夜流华手中夺出甩到树干上,不肯松手的夜流华也被拽的一个踉跄险些栽倒。
“公子!”风子空瞬间来到夜流华旁边扶稳他,颇有些不满的看了一眼少司命却不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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