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他,是兄弟。
世人皆知帝王的嫡四子与庶二子,虽然不是同位母妃所生,却都是自小被皇后养在坤宁g,他们同起居、同进学,在嫡四子未满二十弱冠之前,凡是有四皇子出现之处,必然可见二皇子的身影在一旁陪随,可谓是焦不离孟。
後来,任谁也说不清楚究竟是为了什麽原因,这二位皇子形影不离的景况再不复见,在朝堂上,他们拥有各自的追随拥护者,即便是两位主子不发话,这些追随拥护的大臣各为其主,在一些政务上也总是能拌嘴吵上几句。
虽然时至今日,世人们依然侃侃而谈,当年大皇子与三皇子领兵叛乱,嫡四子与他的二哥两人连袂合谋,漂亮地打了一场诛平乱党的仗。
在那一役之前,没有人可以想像一场仗可以打得如此神迅,彷佛两位皇子还在谈笑风生,指点之间,强虏已是灰飞烟灭。
那个时候,世人们似有一个说法,都说是皇后教养儿子有方,说她养的两位皇子一起联手,绝对是所向披靡,哪怕是帝王都要礼让忌惮三分。
那年,皇四子容若刚好满二十岁,弱冠之年,却已经是俊美翩然,从小就是嫡庶贵贱有别,但这些年,朝野一直有股势力在酝酿,鼓动帝王在储君之位上,应该立长立贤,又说皇二子虽然是庶妃所出,不过记在皇后的牒纸上,其身份尊贵,该与嫡四子殊无二致才对。
这些人话说到底,最後的结论都是,无论是从立长、立贤、立贵、立嫡这些方面来考量,皇二子律韬都比皇四子容若更加适合担当储君大任。
此番过激的言论,当然引起了拥护皇四子的大臣们反弹,双方人马多年来交战不休,却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没有共识。
帝王从未为此多说过半句话,偶尔只在两方人马僵持不下,就要引燃火线的时候,会不冷不热地哼笑道:「成出口,不想让律韬觉得他胆小没用。
只是对他而言,太强烈的刺激欢愉,超过了可以承受的界限,最後真的会教人觉得可怕,彷佛就连整个人的神智灵魂都要被吞没进去,克制不住浑身的颤栗,以及失控的喊叫。
最後,往往连自己叫了、说了些什麽,都不会记得;他不想……他怕,在他二哥面前,说了什麽不该说的话,教这人给听去了。
那些话,他怕自己真的说了……最後,会落了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觉得如何?」律韬不甘心,一次次地深顶逼问。
「不说。」
「嗯?」
「不……说。」
律韬一次次逼问,但容若就是一次次不说,两人一来一回的拉锯,彷佛是剑拔孥张的对峙,动着干戈的,是他们两人交缠的躯体。
多少年了,他们对彼此都是再熟悉不过,不需要刻意去记忆,他们的灵魂就会主动去向对方索讨更深、更进一步的快感。
容若不给他的二哥有机会再忍耐下来,一次次更加迈力的起伏律动,终於在片刻之後,逼得律韬把浓厚的男j全s进了他的後x里,那一处柔嫩的地方早就被碾弄磨擦得十分敏感,他几乎可以感觉到那一股烫j,在s进肠襞之後,沿着律韬深楔在里头的男子x器很缓慢地渗透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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