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琛一个箭步冲上去要拉住那人手腕。不料跟着那人的两个随从模样的人一左一右伸手一挡。他情急之下双掌用力一推。那两人晃了晃,没有被推开。
柏琛变掌为抓,把这两人扯开。这两人退后一步又重新上前,未及出手,容简出声道:“阿狐,阿月。”
听到他的声音,三个人都停下来。柏琛怔怔看着眼前的人,并不十分相像。失落的情绪瞬间chao水一样涌上心头。
“这位是鼎鼎有名的定远侯吧?久仰久仰。”容简诧异这人怎么短短几个月憔悴得像得了重病一样。
他作了个揖,又示意两名手下收了那防备的姿势,“定远侯可是有事指教?”经南诏国宫里御医调理后的声音恢复了原本的清朗,并不如从前那样沙哑。
几名工部的官员这时也跟过来询问纠纷原委。柏琛低声说了句:“没事,认错人。”又对容简拱拱手,道:“认错人了,失礼。公子眼生得很,敢问公子可是安城人士?”
容简答:“在下莫从简,南诏国人,游学到此。”
听到一个“简”字,柏琛又魔怔了。一名工部官员扯了扯柏琛袖子,他才回过神来,与容简别过,离开栖凤居。
走出几步,柏琛又回头看了一眼。莫从简正慢慢走上木制的楼梯,那背影实在与记忆里那个人太像了。
在山洞里躲着养伤那阵子,柏琛无数次看着容简忙进忙出。那个背影早就深深刻在脑海里。
书房里,柏琛又一次问:“李丁李卯,你们真的亲眼看到他死了?”
一百零一次回答:“是的,侯爷。”
柏琛闭上眼睛,长长地叹了口气。正要开始议事,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喧哗。
“怎么回事?”柏琛站起来。离门最近的李卯已经冲出书房,其余人也在他其后走出去。
不一会儿,去打听的李卯回头禀告:“爷,香儿姑娘的宅院有刺客。”
“香儿怎么样?”
“没事,刺客逃走了。”
为避人耳目,除了几个亲信,府里人都以为容馨是柏琛亡妻的同族远房亲戚,姓黎。名字则用了馨字下面一个“香”字。
夺嫡之乱已过,太子仍然稳居太子之位。九皇子到底因为有母妃家世撑腰,没有被杀,只被贬到偏远的睦洲,褫夺裕王封号,改封睦郡王。
乔以泰无罪释放,赵庆丰以三寸不烂之舌撇干净了伪造书信诬陷柏琛的罪名,柏琛看在过去的恩义,没有追究。
云焕内外皆忧,容简又已经死了,大王子也没有找麻烦。
一切风平浪静,究竟是什么人胆大包天敢来定远侯府行刺?而且到底是巧合还是刺客不识路,竟闯到了容馨住的院子里。
“府里防备要加强,特别是香儿那里。”柏琛安排道,“还有,大石,你找人去查一下有个叫莫从简的南诏国人,他那两个手下功夫了得,不像普通的护卫随从。”
“莫从简?”
“对,一个年轻人,气质不俗,家世应该不差。叫几个人到安城好一些的客栈查问一下,看看他住哪里,悄悄跟着,他在安城做的事,无论大小,都报给我。”
李丁嘀咕:“听到这个姓我就想到那个Yin险狡诈的摩迦华,他原先的假名字用的就是这个姓。”
大石在情报探查方面效率极高。很快就把查探到的事就用书信方式一日一封送了回来。还真真是无论巨细,都写了个仔仔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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