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个时辰不见容简回来的时候,柏琛已经猜到自己被戏弄了。但他被赤身裸体绑成这样,也不好叫人进来,只能无奈地做着徒劳的挣扎。腿被分开绑缚,他连夹起腿用大腿根磨蹭一下都做不到。最后只能哀叹一声,仰面朝天看着床顶的惟帐。先前容简落泪的样子,醉意中迷惘的样子,与他亲吻的样子都一一在脑海里浮现。
单单是这样的回想,他下身又是一阵紧热,才软下去的棒子又挺了起来。
被煎熬了许久,柏琛才迷迷糊糊睡去。寅时不到,他又冻醒了。云焕三月的天气,还是夜里需要盖被子的时节,何况他还赤条条的不着片缕。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窗纸开始变成灰白色。他迷迷糊糊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容简走了进来。
“将军睡得可好?”容简笑yinyin走过来,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
“还行。”柏琛苦笑,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他动了动有些酸麻的手臂,“给我解开吧?”
容简没有再为难他,把他手脚的束缚都解开了,站在床前脸上带着戏谑的笑看着他。
柏琛坐起来,揉捏着被勒得酸痛的手腕,瞥了眼容简。他拿不准容简的意思,但看到容简那似笑非笑的样子,一股火又蹿了起来。
一拽一压,容简上半身就被放倒在床上。柏琛压上去,试探地轻吻他的唇。容简没有拒绝,甚至开始回应他。柏琛的Yinjing硬梆梆地杵着容简的大腿根,意外地感觉到它磨蹭间碰到了同样硬挺的东西,不由更加激动兴奋。
容简和他吻了一会儿,翻身把他推到一边,爬上床脱了衣服裤子,两腿分开在他腰的两边跪坐着。他俯身压着柏琛,两个人的Yinjing都硬硬的相互摩擦着。
柏琛忍耐不住,又想把容简推下去,恨不得立即提枪上阵。
容简用腿夹住他健壮腰身,眼神如水:“不是说要我自己坐上来吗?”
柏琛粗喘着,两手掐着容简腰肢,不敢相信地看着容简抬起tun部,手扶着他那根东西,慢慢坐了下去。
rou棒没怎么费劲就进入了一个思念已久的腔道。腔道里十分紧致却又shi软柔顺,竟是已提前做好了准备。
随着容简一坐到底,两人都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yin。容简缓了缓,开始慢慢动起来,一下一下,抬起屁股,又坐下去。柏琛撑起上半身,把容简搂到怀里,头埋在他胸前含住他一颗ru粒,用牙轻咬着轻轻拉扯,换来容简百转千回的yin叫。柏琛腰胯开始往上顶弄,那力道仿佛要戳穿容简肚腹。容简全身chao红地被他顶得上下颠着身子,如同欲海里随波逐流的一叶小舟。
柏琛一边挺着腰胯,一边用手握住容简Yinjing套弄,rou棒也有意识地碾着他记得的容简肠道内的某个点。容简再也抬不起屁股,浑身软得跟一滩水似的。柏琛又套弄了几十下,容简便失神地呻yin着射了出来,粘稠的白浊喷在两人小腹上。
容简脑袋软软地垂靠在柏琛的肩脖处。柏琛停下动作,转头亲吻容简的睫毛,鼻尖。容简发出nai猫似的细碎声音。
柏琛再也无法忍耐,抱着容简把他放倒下来,抬起他两条腿,rou棒在他xue内狠狠刺入又几乎全根抽出。每一次顶进去,容简就控制不住的发出呜咽般的呻yin。Yinjing又颤巍巍地抬起头。柏琛视线被定住似的黏在容简情欲中神情迷乱的脸上。下身坚硬如铁,内心却软得像团棉花。对这身下的人满心怜惜,却又想让他被自己做到哭泣。
这日一向勤勉的柏琛将军竟然近午时才起,身上裹着厚重的冬衣,喷嚏连连。昨夜为他守门的士兵同情地说:“将军昨夜头痛了一晚,定是这段时间太过劳累。”
大石用拳头挡着嘴咳了两声,心想你不知道莫副将更劳累。
大石曾有事来找柏琛,在门外听到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便悄悄走开,自己守在附近,把来找柏琛的人都打发掉了。
数日后,夏军班师回朝,从统帅到士兵都各有嘉奖。
两月后,柏琛上表,辞去将军之职,解甲归田。皇帝再三挽留,但柏琛去意已决。皇帝易其侯爵封号为逍遥侯,任其离去。随后柏琛举家搬迁,不知去向。
一年后,南诏国一名异姓公主下嫁南诏国新科状元,逍遥侯与一名戴着银色面具之人携重礼到贺。
数年后,常年四处游历的名士苏先生偶遇逍遥侯与那名面具人,相谈甚欢。别时,苏先生拈须叹道:“一念地狱,一念天堂。”
逍遥侯与苏先生拜别,携面具人之手,潇洒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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