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李聿开着台灯静静地画着分镜,不时瞥一眼联排沙发的方向。距离安经纬离开已经过了近四个小时,女人还是没有醒,若不是女人体温正常呼吸绵长,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搞出人命了。
掠了眼笔下隐约的赤裸人体,李聿无趣地撕下画稿揉成一团,准确地投入两米外的纸篓。
想着下午的一室荒唐,纵然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也不免觉得有些过火了。安经纬不知道,但他却是很清楚,现在沙发上昏睡的女人昨晚先是被醉酒发sao的檀华上了好几次,凌晨从医院回来又让他干了一回,安经纬下午一进门就是一通折腾,到最后他居然安经纬那家伙还
李聿扶额。最无语的是他现在明明在反省,脑中却还是不自主地回想起下午埋在她身体里时让人发抖的干烈快感,和其后在那窄紧rouxue里酣畅淋漓的Cao干。凭心而论,这的确是他抱女人抱得最爽的一次,最后喷射时的激爽更是销魂蚀骨,让他只想抱着身上的女人好好温存一会儿,结果安经纬那混小子却是直接抱走了那女人坐回单人沙发,嚣张又强势地继续享用她的水样嫩xue。
女人早就被他们俩干得进气多出气少,没等安经纬完事已经昏了过去。之后安经纬跟他打了个私下联络的手势,就被守在门外的保镖给请了回去。
影都项目他下了重本,也动用了不少关系和人情,自然不希望出什么意外,安家的父子之争他没有选择的必须站在安经纬的阵营,甚至在安经纬蛰伏期间,他还得帮着打打掩护,盯着项目进程。严格来讲,他和安经纬之间的关系还是处在磨合期的合作伙伴,连朋友都算不上,没想到这小女人会插了进来。想想安经纬离开时堪称复杂的眼神,他竟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恶趣味。
他喜欢抢夺他人的猎物!当然,仅限于欢场猎艳,良家子他是绝对不碰的,除非什么时候他打算收心结婚了。
见沙发上的女人终于有了动静,李聿随手拿了盒shi纸巾走了过去。
扶着身上的薄毯和透着淡淡香味的西装外套,易瑶忍着浑身酸麻胀痛坐起身,皱着小脸的模样让靠近的男人有些心虚地挑了一下眉尾。
接过shi纸巾,易瑶默默地擦拭着身体,身上残留的体ye早已蒸发的蒸发凝固地凝固,唯有前后两个小xue里依旧感觉得到明显的chaoshi。
她还以为她会死,结果并没有。也对,这么容易被男人Cao死,ji女这个职业恐怕早就灭绝了。
胸部、腰、私处、腿根、tun部、双腿肌rou稍微动一动就让她鼻酸不已,闭目好一会儿才压下从胸口涌上的泪水,掀开男人的西装外套和薄毯,咬牙挪动双腿起身,肌rou发颤走到不远处的单人沙发边,拿起搭在扶手上的衣裙缓慢地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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