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打开心结重新回到他身边。
雨姗啊,他这么爱你,你怎么会离开,你怎么可以不相信他。看着你们这些年那么辛苦地爱着,逃避着,我们也在心痛。
明明这么这么爱的两个人,却不能在一起,到底为什么?
徐子辰,这一次我们把她带给你,请你一定要好好抓住她,再也不要弄丢了。你们一定会幸福的。
即使那么爱
你告诉我爱的保质期是多久?
其实很多时候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不要再回头,回头无路。
我忘了自己是怎样和他出来的,只是恍惚着就好似在梦里一样。回过神来的时候俩个人已经坐在一家咖啡店里。我不禁苦笑。从安然的婚礼上就和他直接跑了出来,这次肯定出名了。
两个人就坐在那里沉默着。
我抬头看他,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气氛越来越尴尬,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心里乱糟糟的,不知如何是好。
“好久不见,这些年,你好吗?”明明知道不好,却还是要问,除了这句我还能说什么呢?
“那么你呢,你过得好吗?在那么远的地方?”他苦笑着反问我。
“我很好啊,很好。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帅啊!”
许雨姗,你不可以哭,不可以,在桌子下面紧紧握着自己的手,可是身体却不自主地轻轻颤抖着。我是个大笨蛋,我给不了你快乐幸福。
“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这么多年还不够吗?”
你果然那还是老样子,即使伤痛依然让自己平静,让我只在婚礼那一瞬看到你的失控,为什么你现在还可以这么平静地对着我说出这样的话,我像个傻子,明明知道躲不开,明明知道你什么都知道,却还是坐在这里自欺欺人,我是不是很可笑。
“我不好,我不好,我非常不好,我想你想的要疯掉了,我没有办法,我只能走。你说我要怎么办?你要我怎么办?”
什么骄傲,什么矜持,都滚一边去吧,没有办法再忍耐下去了,就这样吧,注定要发生的,只能面对。
我对着他大声地嚷着,眼泪不知不觉落下,模糊了视线。
一直都在隐忍,一直都在逃避。我们以为彼此心中都明白,以为不用说其实都是明了的,可是就是这样子误会着,伤害着。徐子辰,你从来都是沉默地,我以为我喜欢的就是这样安静温暖的你,只要一个眼神一个笑容就是一切,可是我错了。
听不到你说爱,听不到你解释,许雨姗不是神,许雨姗是人。
“雨姗,你不要哭,雨姗,我爱你,我爱你,我一直爱着你,我以为你是明白的。”
六年前我离开的时候,那是我第一次听你说你爱我,可是,来不及了,我只能离开,是时间和距离让我的心支离破碎还是我们不够爱。
子辰,你知道吗?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可是,我不能爱了,因为来不及了,太痛了,我们的爱太痛了。曾经的伤害,彼此都无法忘记,即使今天我们重新在一起,我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也爱你,子辰,那么那么爱,可是我们不可能了。”
“我们不可以再这样了,要错到什么时候。雨姗,我们相爱啊,我们要在一起啊!”
“子辰,你不要逼我,你让我一个人静静好吗?求求你子辰。”头很痛,心更痛,怎么会这样,我千里奔赴回来,我到底要什么?
他从桌子另一端伸出手拭去我脸上的泪。
他说,“好,你慢慢想,不要着急也不要哭。我会等的,多久都没关系。可是我,求你,这一次不要再逃开了好吗?我真的,再承受不起。”
“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好,你为什么不骂我,不气我。全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
他苦涩地笑,“我怎么舍得?”
他不是喜怒形于色的人,更多的时候他是温和冷静的。只有面对着雨姗,为着雨姗,他总会觉得那样的自己不想平常的自己。却觉得是最真实的自己。可是怎么能对她凶呢?怎么能恨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的爱。
一个人去教堂,在我心里教堂是世界上最庄严神圣的地方,永远让我安心。我们伟大而仁慈的主耶稣,能宽恕接纳他的所有儿女。
我从七岁起和nainai一起来做弥撒,自此就成为了基督教徒,以此为我的信仰。以前常常会来这里做弥撒和祷告。
还记得曾有一次高洋开玩笑问我和子辰要在那里举行婚礼,子辰微笑着看着我说自然是教堂啊,雨姗是一定要在教堂里结婚的,对吧?
耶稣受难十字悬挂在教堂上方墙壁上,我静静地坐着。“我该怎么办呢?我仁慈万能的主耶稣,我们在天上的父。我内心迷茫而伤痛,我不知如何是好,如何能让彼此幸福快乐。我害怕受伤,害怕伤害他,内心如此的彷徨,主,你能否指引我,能否告诉我该怎么做?”
“遵从你内心的决定,问你的心。”
一个声音突然在回响在静静的教堂里,我蓦然睁开眼睛。不知什么时候我的面前站了一个男人,我有刹那的失神,那是怎样的一个男人,眼神深邃却清明,五官轮廓格外分明。散发出的气质不似子辰的温暖和煦,也不像海帆的桀骜不羁,他是介于这两这之间的。我忽然想起一个词似乎很适合他——“天使和魔鬼的混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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