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我一耳光打愣了,反应过来以后就骂道,“他妈的,哪来的贱女人,敢动老子——”
我再抬手的时候,就是从吧台上拿来的一杯酒泼过去。也就在同时,酒吧里冲过来几个保镖把男人按到了地上。
我把杯子放回吧台,低头微笑。耳边是一人慵懒地声音,“许雨姗,你怎么到哪都能惹事啊。你以后可甭来我这儿了,改明儿我这都开不下去了。
“哦?是吗?原来宁老板不过如此吗?”
宁成东摇摇头,郁闷无比的样子。我说,“刚那人,你看着办吧,别太狠了。一会儿来包间咱们谝一会儿。”
宁成东是高洋曾经深爱多年的人,可惜他一直对高洋只有朋友之谊。宁成东结交广阔,在B市也是颇有名气的。我刚才下车就认出这是他名下的酒吧,所以方才才会天不怕地不怕的。只因我知道在宁成东的地盘上动我的人下场会很惨。我虽不是狠心的人,但是对于那样的人总是很厌恶的。
高洋看见成东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和我们差不多,建风很有风度的和成东客套了几句。大家坐在一起慢慢聊了一会天。
我看见程海帆坐在那里特老实的样儿。果然不一会儿安然提议让海帆出去给我们秀一段街舞,我才想起来很多年没有见他跳过了。大家来了兴致,都怂恿他去,楚湄也小媳妇似的眼巴巴地望着他。他只好英勇上台。
台下尖叫声不绝于耳,看得出来海帆这些年还是跳的。况且在酒吧里的气氛比要在当年礼堂里有感觉多了,楚湄跟着那些人一起喊着好帅好帅,两个眼里冒桃心。
程海帆下来的时候,还有好些人喊着再来一个。他笑着摆摆手,对成东说,“喂,要付出场费的。”
成东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又转过来对我说,“许雨姗,你也上去来一段吧,我记得你当年也学了啊。”
我含笑不语。周围射来强似X光线的眼神。“雨姗,看不出来啊,咱们的大淑女原来也会跳街舞啊。走,上去来一段。”
“我当年就是觉得好玩学了一段时间,上不了台面的。”
去吧,去吧。”
我望向子辰,他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只是笑着点头。我想起来,我在荷兰的时候也跳过的,他必然是知道的。
把披肩解下来递给子辰,轻轻在他脸上一吻,对着他微笑,“好好看。”说完,转身走到台上
音乐响起的时候,我开始摇动身体,很久不跳了,真是害怕丢脸了。然而正如当年的舞蹈老师所说,我对旋律的敏感度很高。
身体柔软地不似平常,晃动腰肢。我像看不到下面的人一样,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尽情地舞蹈着。当初在荷兰读书有一年表演了一段,有个同学这样说,Ula,你在跳舞的时候像水妖。
水妖?很美丽的吧。从那以后我就再不曾跳过,我只想安安静静地生活。然而今天站在这里,我才发现我的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而那种感觉在血ye里沸腾。长发四散开来,有些挡住了眼,不过我丝毫不介意。眼波流转处看见许多人惊艳的眼神。是啊,谁见过这样的许雨姗呢?只此一次吧。
手抚上耳后的长发,沿着一头黑丝慢慢拢下。
高洋的嘴都合不上了。楚湄跳过来拉着我,“雨姗,雨姗,我拜你为师吧,你教我吧。”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子辰紧紧搂着我的腰。我抬头望向他,害怕他生气。
“许雨姗,你要不要来我这跳舞啊,我付你高薪。或者你和我们公司签约吧,我把你捧红。”成东别有深意地看着我。
“切,你少来了。ABIGALE的总经理我都不当,还跑来你这跳舞,让我妈知道了非拆了我不可。”
一直以为你就是那种大家闺秀,今天才发现其实许雨姗是百变的。子辰兄好福气啊!”
安然眼睛转了半天,走到我面前,一脸兴奋,“雨姗,我决定交给你个光荣的任务!”她那语气就像是皇帝给小太监赏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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