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来归还的。”常栋问。
温宋笑了笑,答道:“二爷莫急。二爷为何不问,孟婆取此物的目的呢?”
常栋自然想知道,但他不明白温宋为何要特意前来说明,而且还是此时。
“年轻人,”袁稠问道,“这匣子中装着何物?”
“是一些信件和信物,”温宋将匣子打开,“信件的署名是常墨前辈夫妇二人。”
“夫妻私信?”袁稠疑惑,“常月侄孙,取了她爹娘的往来私信作何用?”
温宋不答,按孟婆嘱咐的,将匣中放在最上面的两封信取出,走到盘阳老人的面前,呈上,说道:“请老人家阅览。”
盘阳老人皱眉看了看他手中的信件,一封字迹娟秀,一封刚劲有力,分别是自己的长子与长媳的字迹。
夫妻二人间的私信,即使是身为父亲的他,是否合适读呢?
盘阳老人犹豫了,没有抬手。
“孟婆说,老人家若想知晓长子夫妻的死因,至少要读一读这两封信。”温宋解释说。
“师弟,你且读吧。常月侄孙将父母的私信交予你,必是相信你能秉公处理。”袁稠也劝说道。
“好吧。”盘阳老人这才接过信来,认真阅读起来。
但是没读几行字,老人家拿着信纸的手便抖动起来,到最后将信纸一合,摁在身旁的茶几上,许久说不出话来。
“爹,这信里……”常栋试图上前询问,却被老人的表情吓到了,“写了不好的东西?”
老人不答,眼中闪着惊慌的神色,眉宇间则是怒火微燃,盯着温宋问:“此信,你可看过?”
温宋答道:“匣子里的信和物件,只有孟婆动过。但……具体是何事,她与晚辈说过。”
盘阳老人听到他这么说,顿时泄了气,摊坐在椅上。
“师弟,你若不愿告之,我等不会勉强。”袁稠劝慰道。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盘阳老人露出这样的表情。
从二人到老府求学,见面的第一天起,盘阳老人总是一副胸有成竹、处变不惊的模样,而今日他露出这样的神情,让袁稠深知信中所及,对盘阳老人来说必是重大打击。
老人家长叹一口气,将信纸抚平,放回信封中,努力平复情绪之后,才说:“月儿将此事交托于老夫,必然是希望老夫替她爹娘讨个公道。于情于理,老夫都应说出来。只是……”
他看了看常栋,又瞅了眼沈漾,说道:“家丑不可外扬,还请师兄师弟……”
家丑?众人听后,相互看了看,有些明白老人的反应了。
“师弟放心,你我自小求学,虽政见不同,但情比亲兄弟,常墨夫妇便是我们的侄儿侄媳,他们的事便也是我们的家事。”袁稠替其他师兄弟应了下来。
“韶姑娘,齐大公子,还请两位回避。”盘阳老人说道。
既然是家事,他们二人自然不方便听,识趣地自动退出大堂。七辰也退了出去,从外面将大门关上,至此,大堂内只余下盘阳老人和几位长者,以及常栋与温宋。
“好了,不相干的人都出去了。师兄,你可以说了。”沈漾催促道,心想不就是夫妻间的丑事嚒,有必要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吗?
盘阳老人又瞅了他一眼说道:“师弟,此事与离皇和沈皇后也有关系,师弟确定要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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