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宝儿攥了攥自己三重衣的袖口,半开玩笑对宋景桓道,“书呆子,你们这般位高权重草菅人命的人,我们小老百姓惹不起,你还是写了一纸休书让我回家吧。”
宋景桓唇际的笑意一顿长臂一揽便将钱宝儿整个人圈入怀中。
“要休书,你休想!”
这个奇怪的姿势迫使钱宝儿不得不和他贴的很近很近。
单单隔着几层衣料,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温热。
这个姿势真的很羞耻!
有话能不能好好说了。
这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毛病到底是跟谁学的?
钱宝儿白眼他,但她的挣扎一点儿都不起作用。
她被牢牢困在宋景桓怀中,想挣都挣脱不开。
“宝儿,你别挣扎了。这辈子我到哪儿你到哪儿。”
“你是逃不掉的!”
宋景桓嘴角的笑容越发浓烈,笑意直达眼底,如画眉目因为这笑容而熠熠生辉,美得耀眼炫目。
钱宝儿心里“咯噔”一下,她仿佛听见自己的心里防线瞬间崩塌了。
头晕目眩。
无法抗拒。
钱宝儿忘了要反驳,忘了要挣扎。
直到腰上骤然一紧,她整个人彻底帖在了宋景桓身上,她才蓦地回神。
这是绝美的引诱,明知是危险,却让人情不自禁想靠近。
这也太危险了!
她双手挤进两个人的拥抱中,成了隔开肢体亲密接触的最佳武器。
“书呆子,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了,我叫钱宝儿,你也可以叫我钱罐子,但是不要叫我叫得那么rou麻!”
挣扎不开,她也只能扯着嗓子以壮自己的声色了。
宋景桓也不恼,抱着她半点也不肯放松。
反而越发兴致盎然地盯着钱宝儿瞧,“那个称呼,是留给你要等的那个人的么?”
“说了不许叫就是不许叫,你好奇那么多做什么?”钱宝儿给他的,只有一记白眼。
宋景桓心情却越发愉悦,甚至于轻笑出声,“娘子和你要等的那个人,究竟到了什么程度了?难道真的要为一个好几年都等不到的人继续等下去么?”
钱宝儿倔强道,“谁说我要等他的,老子才不等了呢。这和你对我称呼没关系,不要扯开话题。”
宋景桓只好陪着笑脸答了声是,“是,娘子。娘子可要去看看受伤的村民们的状况?”
他一点也没有生气的迹象。
“废话,当然去!”钱宝儿没好气哼了一声,“还不快些前头领路?”
“为娘子领路,荣幸之至。”
宋景桓狗腿之极,很自然地就牵起她的手拐了个弯。
钱宝儿本想甩开这书呆子的手,但见他那笑容灿烂,吩咐春光明媚杨柳风拂面,她不知怎地,不自觉就收回了力道放弃了那个念头。
去祠堂的路比较陌生,钱宝儿未曾走过,这条路上也是静悄悄的,但能看见祠堂所在之处时,也随之听见了议论声。
祠堂大概是这村子里除了南边那户员外富户之后,最气派的一个房子了,辨识度比较高。
宋景桓和钱宝儿到时,祠堂门口已有许多人围着,多半是家里有人受伤了在祠堂里边儿休养的村民,因为担心家里人的状况,又进不去,才不得已在这儿等着。
钱宝儿走近些,就听见村民们都在说,“那么大一只老虎突然就从山上冲下来了,要不是有宋秀才那两个远房亲戚在,我们就都喂了老虎了。”
“可不是嘛,那老虎那么大的个子,一个爪子都能挠死人,你看我们家阿隆,要不是宋秀才那个亲戚来得快把他从老虎嘴巴里拖出来,可就没了呀!这会儿我们家阿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你说宋秀才的这几个亲戚也真是的,怎么还不让咱们进去?受了伤怎么连家人都不能见了。”
“可是宋秀才的亲戚救了咱们,他们说不定有什么原因呢,要不等等看宋秀才来了怎么说。都是托了宋秀才的福啊。”
钱宝儿心想,你们要是知道你们口中感谢的人,才是引起这麻烦的元凶首恶罪魁祸首,你们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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