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逸点点头,“我时间太短,身体也不好,其实真正算是Jing通的也就是琴,我一直以为,他不教我画,是因为我没时间学……”
“他对你的记忆做了手脚?”李清风更加不敢相信了,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明明教了凤逸很多东西,不说挟恩求报,至少也不该不让自己的徒弟记住自己啊,这不合常理。
可这不合常理的事就是发生了,凤逸点了点头,刚刚的头疼浪费了他不少力气,他靠在床上,又看了看那副画,此时对当年的师父,竟然是一分印象也没有了,连模糊的轮廓也没了。
他闭上眼睛,问道,“云倾寒,你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的声音有几分苦涩和无力,李清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也知道此时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凤逸就算再漫不经心,这些事他心里到底还是担心的,便一五一十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你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我只知道我要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你,还有,我的血在危机时刻可以救你,可我不知道为什么……”
凤逸躺回了床上,轻轻叹气,“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不用不顾一切保护我,你保护阿涟,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你一定要保护好她。”
“如果你们两个……决裂那天呢?”李清风看着他,认真的问道。
凤逸却毫不犹豫,“保护阿涟,不用管我。”
“我为什么和哥哥决裂?”凤涟一把推开门,这两个人说话,竟然没注意到凤涟什么时候来了,李清风愣了一下,凤逸也睁开眼睛,凤涟毫不见外的走进来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瞥了凤逸一眼,说道,“我不会和老哥你决裂的,放心。”
李清风立刻蹦哒到她身边,笑眯眯的问道,“涟儿什么时候来的?”
“要你管?”凤涟没好气的回答,又看着凤逸,传达自己听到的消息,“老哥,皇祖母找你,说秦景深刚醒,在皇宫无聊,让你去陪陪。”
凤逸还没来得及点头,凤涟继续发表自己的看法,“真是奇了怪了,秦景深还会无聊,他要是想,宫里宫女还不围着他转,要你去干什么?”
“皇祖母既然说了,那我就去一趟,”凤逸有些无语,不过太后的用意他还是清楚的,虽然秦丞相没有告诉她秦景深的身世,不过他绝对不信太后不知道。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些。”凤涟点点头,虽然有些郁闷,但她并不知道太后对凤逸做过什么,只是一直觉得太后有些奇怪而已,并不觉得太后会伤害自己的孙子。
凤逸点点头,凤涟便离开了清逸居,李清风看着凤逸,神色有些复杂,也不再说之前的话了,道,“太后应该不会这时候伤你吧?”
“她对我做什么从来没让阿涟知道过,既然让阿涟传话,就是想告诉我不会动我。”
凤逸从床上起来,如今休息也休息够了,早就想去看看秦景深了,不过因为他住在太后的宫里就一直没去,没想到如今太后竟然亲自叫他去了。
李清风点点头,从桌子底下将画着西楼国师的画捡起来收好,这还是怕凤涟看见情急之下扔到了桌子底下,他刚要拿走,凤逸却说道,“先放在这里吧。”
李清风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放下画便走了出去。
凤逸也很快离开,刚出门就看见了太后派人驾着马车等他,他顿了一下脚步,太后与他而言就像苏倾一样,说一点儿都不怕是不可能的,甚至还有一种很深很深他自己都发现不了的恐惧,他犹豫着一下,驾着马车的侍卫便上前,恭恭敬敬的开口,“逸世子请上车。”
他点点头,微不可见的捏了一下手指,便跟着人上车。
马车平稳行驶,他习惯性的看着窗外,眼看着是去皇宫的方向,又是去慈宁宫的方向,他方才放下了心,不过到了慈宁宫,马车却没有去主殿,而是绕了过去,凤逸甚至都不清楚自己在怕什么,情不自禁的问道,“太后娘娘在哪里?”
车夫依旧恭敬的回答,“娘娘请世子去一个地方。”
“既然娘娘不在,我就不打扰了。”本来稳重的人竟有些心慌,本想试图下车,却被人阻止,马车夫站在他面前,说道,“世子放心,娘娘不觉得打扰,也不会为难世子。”
马车夫虽然说完就退了下去,但他却知道如今是真的走不了了,只好捏着手指任由他们带走,心里总想着太后绝不会让凤涟知道她曾那样伤害过他,如今就一定不会对他做什么。
不过片刻,马车绕了点儿路,停在慈宁宫后殿附近的一个小宫殿,马车夫引着路,凤逸跟在他身边,马车夫一路恭恭敬敬的把凤逸请了进去。
小宫殿里面什么都没有,但却有一个暗门,暗门打开是一条暗道,凤逸跟着人走进暗道,漆黑的暗道让他心慌的更厉害,但却依旧面无表情,仿佛全然没有半点儿在意一样。
从暗道一直走,很快便走到了一处算得上是地下牢房的地方,里面有些昏暗,地方很大,无数铁栏杆围着的监牢并列在一起,但里面没有人,旁边审讯用的刑具都蒙上了很厚的灰尘,直到走到牢房几乎尽头的地方,凤逸才听见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他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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